刚做了痔疮手术,这礼拜在床和厕所中两点一线,这俩地方现在对我的区别是,在厕所要大声嚎,在床上可以小声嚎,反正是都得嚎。现在是下雨天割痔疮,闲着也是闲着,我就琢磨着,得琢磨点东西,要不这菊花就白疼了。
想着再过三个月就是三个月以后的圣诞节了,自己嚎了这么久是不是也得出去浪一圈,让别人(备注:女)也在床上叫几下。转过身翻翻钱包,看看银行卡,发现交了房租,刨了生活费,好像还是听日本小姐姐在电脑里叫最有性价比,本着一个把日本和欧美的小姐姐从我电脑硬盘解救出来的朴素想法,我就琢磨,还是得有点副业,每月的工资是单纯的不够花。
在马桶上的菊花刺激让我想起了那个温暖的午后。
那天下午跟随着和身材微胖的大号少妇走进了一个房间,她一身洁白,当然还有另外两个男子在温暖的阳光下等着我们,然后我们就开始了,下午的工作。
我是学化工的,就是天坑的那个化工,在德国一个村里的药企干活,好在是个办公室的活,不用天天一身洁白的去一线,在我还在犹豫这位一二百斤的微胖少妇在国内被称作神仙姐姐还是小胖妞的时候,她和我讲了个有趣的事情,她们实验室刚买了台设备,设备还在大西洋上飘着,是从中国买的。作为第一次买要在大西洋上漂半年的设备的原因也很简单,他们实验室经费不够了,在员工福利和更好的科研设备的决断中,他们领导毅然决然大义灭亲的决定,这月每人再给一千二度假钱,毕竟快到暑假了,毕竟老婆孩子还等着出去浪,至于中国那台设备在大西洋上漂到哪了属于次要矛盾,再说了,就是设备漂着漂着沉了,不是还有保险嘛,负负得正,没准靠着理赔明年再来个一千二。
话说这实验室里瓶瓶罐罐大多是从隔壁村买的,隔壁村的厂子不说是名扬德国影响欧洲的大巨头,也可以算是垄断周围几个村瓶罐市场二三十人的小作坊,不过你别说,你还真别说,鉴于他们伤天害理触目惊心的产品价格,这小作坊的待遇还不错,毕竟周围村子都不大,七大姑八大姨的论一论还能套上个亲戚,亲戚嘛,讲价多伤感情。
菊花的刺激把我再次拉回到马桶上,我就琢磨,毕竟漂一个设备在大西洋上,那和漂一集装箱设备在四舍五入上是一样的,既然都能按集装箱论了,是不是我也能跟着赚点。要说学索马里好汉,鉴于我这个菊花,我估计学不来,那换条路子,我抢不到还不能抹个油。地铁上咸猪手抹油的活虽说没干过,但至少咱在视频上看过。
抹油这活讲究上下齐手见缝插针,我就想啊能不能从展会下手,从源头上解决问题,毕竟要用小头控制大头。话说我这化工也干了七八年了,不说是术业有专攻,也可以说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有不知道的。我就琢磨,能不能用我在不知道的知识以外的术业专攻在德国代理展会。要说展会欧洲各国还是挺喜欢在德国开的,至于是因为德国工厂多还是的德国市场大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不是因为德国的厨子手艺优异。
话说中国中小企业出国参展也算件费劲的事,签证护照还是小事,要知道德国红灯区那是合法的,自从最大的青楼被中国人在疫情期间趁火打劫收购了之后,没准真能开发票,还是打印的发票。为了帮助这些中小企业节省这笔无关紧要但又心心念念的公差费用,我能不能在德国帮他们把展会代理了。他们发给我样品和资料,我这边把资料按照德国欧盟五花八门绕来绕去的法律润色一下,就可以去展会宣传了,你这边省了人力物力,我这边赚个辛苦钱。
我查了下有好多展会布置的公司,但我想我们的区别是他们只管布置,我呢是展会上站街的活也包了,毕竟干了这么多年化工,瓶瓶罐罐,法律法规还是挺熟悉的。
你们说我这琢磨的咋样?还在床上嚎着呢,手机码字就不发福利了,下次发,下次一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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