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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月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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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之美[原创中国神秘事件记录  1-20章 第一部 完   648 楼]

本帖被 Diss 設置為精華(2015-07-24)
  
  引子
   我从小就有许多异于常人之处,忍饥、耐寒、力大、黑暗中依然能辩物、就连生殖器都比同龄孩子要大上几号。我喜欢阴冷的环境、喜欢萧条、喜欢破落、喜欢宁静。我常常会对着一座光秃秃的山丘、干枯的树木、腐败肮脏的水池呆呆出神。 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我有病吗?是什么病?是先天使然?还是后天养成?我是不是不该来到这个世上?还是我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上的人类?
  作者  拜月仙
  
  正文

  我赶回家时,妈妈已被抬进了柴草房里。
  她就那样一动不动的仰躺着,四肢张开,光着脚丫,秀发遮掩住半边脸颊。她浑身湿淋淋的,衣服裤子紧贴在她丰满成熟的胴体上。
  听二大爷讲,他早晨下地时还见妈妈在水坑边洗衣服,等他干了大半晌活,回来的时候,就只有衣服在水里泡着,妈妈却不知所踪。
  二大爷一开始也没在意,抗着锄头就回家了。吃过晌午饭,二大爷到我家里来借磨石,找不到妈妈,喊了几声也没人回应,他心里就泛起了嘀咕,莫不是我妈妈一失足掉进了水坑里,这会儿恐怕早淹死了。
  二大爷想到这里就一个人急忙忙的向村后的水坑跑去。此刻妈妈洗的衣服都已漂的四散开来,水坑边的草丛有被人踩压拖动的迹象。二大爷更是纳闷:这里好像经过一场激烈的搏斗。他顺着坑沿找寻妈妈,居高临下,很容易就被他发现凸出水面的一条白色物体,浮浮沉沉的,其余都泡在水里。
  二大爷说他捞出妈妈来时,妈妈浑身上下赤裸裸的,一丝不挂。那道白条是妈妈的背脊,妈妈是趴着身子漂在水上,尚有臀部也显露出来。她雪白的肌肤在有些发黄的泥塘水里,更觉得耀眼生辉。
  二大爷连眨了几次眼才认出水里面漂着的是妈妈的尸体。二大爷在说这些话时情绪有些激动,这让刚刚有丧母之痛的我更加可悲。也许二大爷已经在尽量控制了,但我仍能感受出他的心急气喘。
  想我二大爷光棍一个,大半辈子都没碰过女人,何况我妈妈又是村里公认的美娇娘。二大爷早就垂涎妈妈的女色,他经常往我家里来,时不时的找我妈妈借点东西,有一茬没一茬的和妈妈说话,妈妈对他都是爱搭不理。
  妈妈活着时二大爷没能捞到好处,如今死后裸尸水坑,毫无反抗能力。妈妈香艳熟美的肉体落入二大爷手中,不知会不会受他百般凌辱。
  我难以想象二大爷当时的心境,他说他发现我妈妈的尸体后,就跑回家里拿了根竹竿,在前头绑上铁钩子,用钩子将我妈妈一点一点的钩到岸边,拖出水坑,接着就在水里捞了一件妈妈的衣服随便给妈妈套上。再到后来,他在村尾叫了几个人,一起将妈妈的尸体搬运回家。
  我正处于悲伤之中,也没细问妈妈如何死在水坑里,如何又被人剥光了衣服,抱住妈妈的尸身痛哭了一场。
  柴草房里站满了看热闹的人, 众人七嘴八舌,有的劝我要节哀顺变;有的叹息一代艳母就这样香消玉殒了;有的在议论妈妈的死因;还有的在悄悄私语,一副猥琐的样子,不知在对什么评头论足,说的还很欢心。
  妈妈是外地妹,被人贩子拐卖过来的,爸爸远在他乡做矿井工。我家里也没什么要紧亲戚,只有二大爷和我最近。村长告诉我说,他已经派人写信送去了邮电局,从信封发送到爸爸手中至爸爸坐火车回来,最少也要三日时间。在这期间要保存好妈妈的尸体,让爸爸见妈妈最后一面。
  接下来,有管事的族长组织邻居们搭建灵堂,买棺买布,做为入殓之用。妈妈被几个婶子大娘移去偏房擦洗身子,描眉涂粉,梳妆打扮。更衣时,婶娘说应当穿新衣裳,二大爷从柜子里翻出妈妈结婚用的大红嫁衣交由婶娘给妈妈换上。穿戴整洁,化妆过后的妈妈静静的躺在床板上,丰乳肥臀,玉体横陈,雪肌冰肤,糜颜腻理,美姿艳容,直逼眼帘,看的我一阵心血澎湃,呼吸维艰,一时之间竟忘记了哭泣。直到一位大娘用被单将妈妈惊心动魄、美艳绝伦的女体掩盖上,我才回过神来。
  没多久,棺材拉来了,灵堂、供桌、麻绳、孝布、纸、烛、香、炉……所有出丧敛葬用的物品该准备的都准备齐了。
  天黑之前,众人渐渐散去,除了少数几人在赶做孝衣、孝帽外,就剩下几个孩子在院子里嬉戏打闹。我披麻戴孝守在妈妈的棺材前。
  妈妈已经入棺,是我二大爷和一个堂叔两人抬进去的。在挪动妈妈的尸体时,二大爷一不小心险些失手将妈妈摔在地上,幸好堂叔用手臂圈住了妈妈的腰肢。如此以来,妈妈被堂叔抱了个满怀,堂叔还故意把鼻子凑近妈妈的脸庞,使劲嗅了一下,嘴里没干没净的说着:“好香啊!我的好嫂子,让小叔子亲一下哦,等会抱你入洞房。”整的好像在乱新娘子一样。
  以前我这个堂叔也经常和妈妈开开玩笑,耍耍嘴皮子,但从来不敢对妈妈动手动脚。无奈时过境迁,妈妈魂飞天外,再也不能保护自己的清白之躯不受侵犯。妈妈斜靠在堂叔怀里,垂臂松胯,玉容恬静如初,看上去是那般的温驯乖巧,柔弱无力。堂叔果真亲了妈妈一口,才恋恋不舍的将妈妈放进棺材。
  我痛失爱母,感慨事事无常之际,发觉有人在我背后扯我的衣服。我回过身来就见一个小女孩睁着一双晶亮水灵的大眼睛,正在一瞬不瞬的盯着我。我认的这小女孩就是帮我出面安排妈妈身后事物的那个管事族长的孙女,我问她有什么事吗?小女孩说:“婶儿真的死了吗?”我点了点头,小女孩略显困惑,轻声嘀咕了一句:“那我还见爷爷在吃婶儿的咪咪呢。”
  我心里猛然一惊,那小女孩说完就要往回走,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问她说:“你什么时候见你爷爷吃婶儿的咪咪了?”小女孩被我抓的生疼,“哎呦”一声,眼泪都流出来了,她怯生生的说:“爷爷不让说。”我愈发感觉在我没从学校回来时,我妈妈的尸身曾被人亵渎狎玩。
  我放开小女孩,语气温和的问她说:“婶儿以前对你好吧?”小女孩说:“婶儿经常给我买糖吃,带我到地里捉蝴蝶、捉蛐蛐,还摘好多漂亮的花朵给我。”我又问她说:“那哥哥对你好吗?”小女孩说:“哥哥也好,经常给我讲故事。”
  我轻轻捏了捏小女孩的脸蛋,循循善诱的说:“那哥哥问你问题,你要老实回答,就当给哥哥也讲个故事,你说好不好?”
  小女孩郑重的点了点头,我防止有外人搅和,拉她到里屋坐下。我努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以免我听到小女孩吐露事情真相时过于惊愤而吓的小女孩不敢再说下去。
  我做好心理准备,开始问小女孩说:“你爷爷是怎么吃婶儿的咪咪的?”小女孩说:“就那样吃的啊,爷爷把婶儿抱在怀里,一手搂着婶儿的腰,一手还在婶儿身上到处乱摸,他的嘴巴就含住婶儿的咪咪头又是吸又是咬。就是奇怪,婶儿怎么没有奶水流出来,爷爷还吃的那么欢。”
  我问她:“你婶儿没穿衣服吗?”
  小女孩说:“没有啊,我一见到婶儿,她就光着腚。婶儿也不怕羞,那么多人都看着她,她还趴在那里睡觉,我叫也叫不醒她。”
  我说:“你是什么时候见到婶儿的?”
  小女孩想了想说:“大约是半晌午的时候吧,我和爷爷一块来你家的。”
  我又问她:“那你爷爷是在哪儿吃的你婶儿的咪咪?”
  小女孩说:“就在你家柴草房里啊,里面有好多人,他们围着婶儿摸婶儿的身子。爷爷不让我看,后来就把我撵了出来,还把门关上。你家的门都破了好几道口子,关上也不管用的,我在外面都看到了。”
  我又问:“你说有好多人,二大爷在不在里边?”
  小女孩说:“二大爷也在里面,就是二大爷先发现的婶儿,他说是他从水里捞出来的,开始时他还以为是条美人鱼呢。”
  听到这里我已大致明白了一些,二大爷的话不尽不实,他一定还有其它的事瞒着我。就比如他说他是在吃过晌午饭时发现的我妈妈的尸体,而小女孩说她半晌午时就见我妈妈在我家柴草房里,前后差距几个钟头。在这几个钟头里,他们究竟对我妈妈的尸体做过什么不齿行为,才会让二大爷如此说谎,刻意隐瞒他们的作恶时间。
  我继续追问小女孩:“你在外面都看到了什么?详细的告诉给哥哥。”
  小女孩说:“他们先是摸婶儿,边摸还边夸婶儿的皮肤真滑!真嫩!摸着摸着就有人去亲婶儿,还有人去吃婶儿的咪咪。二叔吃了三叔吃,三叔吃了又换三爷爷来吃,有人吃不到就去啃婶儿的光腚。我爷爷更是饿狠了,把头夹在婶儿的两腿间,‘稀里哗啦’的也不知他吃的什么,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他们把婶儿翻过来倒过去的,有的拉胳膊有的拽腿,吃过了婶儿的前身,又去舔她的后背,大腿根,连脚趾头都舔。婶儿也是的,这么多人舔她,吃她的咪咪她都不醒。别人把她弄成什么样子,她就什么样子,这个摆过来,那个摆过去的。有时爷爷把她两脚提起来,脑袋抵在地上,她都不挣扎一下。”
  “过了一段时间,有人开始解腰带脱自己的裤子,我还以为他们吃饱了要撒尿,可是没有一个人撒出尿来。他们把婶儿的脑袋抬起来,仰靠在一个人怀里。那人就从后面搂着婶儿,两手抓住婶儿的咪咪还不停的揉啊揉的。有人提起婶儿的手去摸自己撒尿的地方;有人把自己撒尿的地方夹在婶儿腿弯里蹭来蹭去;还有的用婶儿的脚来磨擦;有个人想往婶儿脸上撒尿,却又不尿,只在婶儿嘴边顶来顶去的,看样子他想尿在婶儿嘴里,婶儿却一直不肯张口。那人憋的急了,用手捏婶儿的腮帮子,硬把婶儿的嘴掰开。然后他就在婶儿嘴里撒尿,他拱来拱去的尿了半天,也不知他尿出来了没有。”
  “这时爷爷突然‘噢’了一声,我吓了一跳,以为被爷爷发现我还没走。我去看爷爷却又找不到他,婶儿身边围了很多人,挡住了我的视线。等一个人一挪开位置,另一个人还没补过来时,我才看到爷爷正跪在婶儿的双腿间,两手捧着婶儿的光腚,两人撒尿的地方怼在了一起。爷爷只在意婶儿了,哪里会注意到我。紧接着,爷爷又说了一句:‘肏!想不到我侄媳妇的屄还挺紧,这回你可难逃我的屌日了!’”

  小女孩说到这里“嘻嘻”一笑,悄声问我:“哥哥,你说爷爷是在日婶儿吗?男人撒尿的地方是不是叫屌?女人撒尿的地方叫屄?”
  我看这个小女孩顶多不会超过九岁,没想到她懂的还不少,我问她:“你从哪儿听来的?”
  小女孩说:“姐姐告诉我的,她说她看到过爷爷日我妈妈,有次就在我家的牛棚里。爷爷把妈妈按在石槽上从后面搂着妈妈的腰,把他撒尿的地方对着妈妈撒尿的地方,还一怼一怼的,好像用气管子打气一样。爷爷边拱腰边说着:‘我的骚儿媳,你的屄可真嫩,又多水又多汁,真是爽死公公了,屌都快日断了。’”
  “姐姐还说,爷爷不但日过妈妈,还日过村里好多人的媳妇。有一回爷爷想日婶儿,就是你妈妈。他把婶儿都抱到床上了,在脱婶儿的裤子时,被婶儿踹了一脚,屌疼了好几天。这些都是爷爷在日我妈妈时给妈妈说的,都被姐姐听了去。爷爷还给妈妈说他早晚要日了婶儿,这不,今天爷爷就把婶儿给日了!婶儿连脚趾头都不动一下,乖乖的可听话了。”
  我听小女孩又说回到我妈妈身上,接着问她:“后来又怎么样了?”
  小女孩思索了一会说:“后来……后来就那样了,他们都脱光了腚轮着日我婶儿。我爷爷日完二爷爷又来日,二爷爷日完三爷爷日,三爷爷日完又换那个三爷爷来日,那个三爷爷日完……嗯,是大爷日的,大爷日了二大爷日,二大爷日了……又换……四叔日的……三叔、二哥也日了……那么多人日来日去的我都记不清了,反正他们都日了婶儿,有的日一回,有的日两回,我爷爷好像日了三回。”
  我越听心里越惊,小女孩说的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我家的近邻,而且和我是同一族系。有爷爷辈的,有叔叔辈的,还有和我平辈的。他们管我妈妈不是叫侄媳就是叫嫂子、弟妹,或者是婶子、大娘。他们竟然合起伙来淫我妈妈,轮奸我妈妈的尸体,妈妈纵然还活着也要被他们日的不成样子。妈妈一向守身如玉,净洁无暇,不料死后遭人集体蹂尸。她若是泉下有知,不知会羞愤、屈辱到何种程度,恐怕阴魂也要气死个十遍八遍了。
  我强抑制住心中悲愤,声音有些发涩的问小女孩:“他们都是怎么日你婶儿的,你还记得吗?”
  小女孩点头说:“记得,我的记性一直很好的,如果不是太复杂。嗯……婶儿先是躺在那儿让爷爷日,她一会儿把腿劈开;一会儿把腿抬起贴着爷爷的胸膛;一会儿用腿弯搭在爷爷肩膀上,小腿一晃一晃的,看着很好玩;她一会儿又让爷爷抓住她两脚,在空中向两边拉开;一会儿又让爷爷把腿推到她胸前。婶儿的腿好白,皮肤又嫩,他们都夸婶儿的腿美。他们还说一看见婶儿的腿屌就充血胀的生硬,原来他们早就想日婶儿了,只是婶儿不让日。”
  “我二爷爷最精了,他日婶儿自己不抱婶儿的腿,他让别人替他牵着。他一会说再拉开些,一会说再提高点。两边的人也听话,一人抓住婶儿一只脚,有时把婶儿的腿大大的劈开。有时把腿给她弯压到脑后,脚尖碰着地面,这样婶儿的光腚就抬的很高,下面都悬空了。二爷爷够不到日了就站起来日,他从后面日一会又从前面日,光腚对着婶儿的脸。有时他日着日着就趴在婶儿屄上‘稀里哗啦’狂舔乱喝一通,喝完接着再日。”
  “轮到三爷爷日我婶儿时,他把婶儿抱在怀里,让婶儿叉开腿坐在他身上。婶儿浑身软绵绵的,像面条似的腰也直不起来。她低着头靠在三爷爷肩膀上,和三爷爷脸贴脸,颈交颈,她胸前的两只大咪咪紧顶在三爷爷的胸膛上。三爷爷的皮肤很黑,婶儿的皮肤又白的耀眼,两人的肉体接合在一块根本就不配对。不过三爷爷觉得很高兴,他抱着婶儿,手在婶儿身上乱摸着‘哦呵呵’笑个不停。突然,三爷爷猛一挺身,婶儿被颠了一下,她的下巴磕在三爷爷的肩膀上。三爷爷也不觉疼,继续一挺一挺的,婶儿跟着他也摇晃起来,一抖一抖的都快坐不稳了,幸好三爷爷用手扶着她。后来三爷爷好像累了让二哥来扶,三爷爷是二哥的亲爷爷,二哥不敢不听。”
  “二哥站起来先用手扶着婶儿的肩膀不让她摔倒,后来用腿挡住婶儿,让婶儿倚在他腿上。二哥还不老实,拿他的屌在婶儿头发上、脸面上磨来磨去。后来二哥提起婶儿的手臂想把婶儿从三爷爷身上拉起来,拉了一半又不拉了,婶儿重新坐回三爷爷身上,这一下坐的三爷爷‘噢’的一声,三爷爷还不算完,嘴里叫着‘再来再来’。二哥就拉着婶儿一起一坐,一起一坐的配合着他爷爷日弄婶儿。再后来,二哥的爸爸大爷也觉得好玩,他和二哥一前一后一起来拉动婶儿,三爷爷就干脆躺了下来。婶儿被他们爷孙三人夹在中间玩耍,吭也不吭一声,她就那样举着双手,耷着脑袋,头发一飘一飘的,她那两只大咪咪不停的上下颠耸,晃的人眼都花了。再后来大爷和二哥也累了,两人一松手,婶儿就一头栽倒在三爷爷身上。别看三爷爷都五十大多的人了,他比大爷二哥还能干,他就那样躺着一把抱住婶儿,挺动身子,啪啪啪的一阵子,把婶儿顶的直往上窜。”
  “三爷爷日完婶儿还没从婶儿身子底下爬出来呢,我那个三爷爷就开始从婶儿身后日婶儿。你说他日那么慌干什么,婶儿又不会跑掉,他慢慢日不就行了,他这样一日婶儿,婶儿压的三爷爷都爬不动了。三爷爷往后退了一半就停下来,他的屌刚好对着婶儿的脸。三爷爷就拿屌往婶儿脸上抹,还往婶儿嘴里塞。三爷爷的屌现在小了好多,又软不啦唧的,前头还湿乎乎的,有的粘在了婶儿脸上,有的都弄进了婶儿嘴里。我那个三爷爷一直从后面日婶儿,他一会儿抱腚,一会儿搂腰,一会儿又抓摸婶儿的大咪咪,一会儿用手去扳婶儿的肩头。他就那样趴压着婶儿的光腚,伏在婶儿背后,腰一拱一拱的,就像猪爬羔一样。婶儿是母猪,我那个三爷爷当然是公猪了,公猪日母猪就是那个样子的。”
  “我那个三爷爷一边日着婶儿,嘴里还一边吆喝着:‘太阳落山照西墙,狗日狗,羊日羊,兔子日屄在窝里,蛤蟆日屄水上漂,大人日屄在床上,小孩日屄各处藏,我老汉日屄最在行,日的侄媳妇儿直喊娘……’”小女孩说着又突然停下来,转问我说:“哥哥,日屄爽不爽?为什么那么多动物都爱日屄,人也喜欢日屄呢?小孩子是不是也能日屄?不然那个三爷爷就不会说‘小孩日屄各处藏’了。”
  我听小女孩一口一个“日屄”,说的既轻松又惬意,毫无羞涩、难为情可言。看来她对日屄也不过是只知其名,不明其意。也幸好有这样一个天真烂漫、童朴无邪的小女孩,我才能借她之口将事情真相还原。正所谓百密一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心里记挂着妈妈丰美娇嫩的女尸如何被他们一一蹂躏,随口应承她说:“我也不太清楚。”
  小女孩却不依不饶,追问我说:“什么不太清楚?”
  我脸上火辣辣的,硬着头皮说:“就是你刚才问的日屄爽不爽?还有小孩子能不能日屄?”
  小女孩“嘻嘻”一笑,粉脸上流光溢彩,她干脆的说:“这个好办呀,咱俩日一次屄不就清楚了,嗯……藏在哪呢?就藏在那口棺材里,你说好不好?”
  我被她的惊人之语吓了一跳,又见她手指棺材,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赶紧制止她说:“我妈妈在里面呢。”
  小女孩说:“我知道,正好一块日。”
  我再次吃了一惊,声音颤抖的说:“什么一块日?你……胡说什么!”
  小女孩说:“就是一块日啊,你可以先日我,也可以先日婶儿……”
  我心头一震,一股莫名的悸动在我体内膨胀开来,令我浑身燥热,亢奋不已。
  小女孩见我反应激烈,劝我说:“你不用担心,我见那么多人日婶儿婶儿都不动一下,你日她应该也不成问题,她又不会打你骂你。”
  我愈发心摇肺颤,喝令小女孩:“别再说了。”
  小女孩气鼓鼓的说:“不说就不说,我好心让你日婶儿你又不日,那么多人都挣着抢着要日婶儿呢,就像那两个叔叔一样……算了,不说了。”
  我听小女孩又牵引出两个叔叔来,忙问她:“哪两个叔叔?他们怎么了?”
  小女孩“哼”了一声,对我的话不理不睬,我软声相求:“好妹妹,哥哥知道错了,快告诉哥哥。”
  小女孩说:“那你日我不?”
  我连声答应:“日!日!一定日你!”
  小女孩又问:“那你日婶儿不?”
  我再次犯难,又怕惹怒小女孩,只好婉转的回答:“她是我妈妈哦,我怎么好意思日……日她呢?”
  小女孩说:“妈妈怎么了,还不是一样日,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我家的老母狗生的小狗就和它妈妈接秧子,还有爷爷家的公羊,也经常爬它妈妈。”
  我苦笑一声说:“你怎么拿我和畜牲相比,我又不是狗也不是羊。”
  小女孩说:“那他们都说婶儿是羊,还是只肥羊呢。”
  我的心率又一次加快,追问小女孩:“谁说的?”
  小女孩说:“就是那两个叔叔,他们是做猪羊生意的,村里人都说他们是屠宰户、羊贩子。他们家里喂了好多猪羊,有公猪母猪,公羊母羊,还有种猪种羊专门给别人家的母猪母羊配种。有时他们也下乡去收人家的,拉回家里宰杀了卖肉。大伙都夸他们的手艺好,那羊只要经他们的手一摸,托住肚子掂一下,他们就能说出那羊有几斤几两。而且他们宰羊也很干净利落,把羊放到案板上,一人按头,一人抓腿,一刀子捅下去,立马放血。那羊还没死透便开始剥皮,他们说剥羊越趁热越好剥。先从羊肚子剥起,剥到羊腿时‘咔嚓’一声将羊蹄子折断,把皮割开,整张羊皮就脱离了羊的身子。然后接着开膛破肚,取内脏摘草包,用水冲洗几遍。羊肉挂到铁钩子上,羊皮则被扔到墙头,等晒干了再卖。”
  “他们杀猪也是这样,只是不剥皮。先把死猪扔进开水里烫,烫过之后开始刮毛。他们的猪皮每次都刮的很干净,白花花的就像婶儿的皮肤那样。他们搭眼一瞧,就知道婶儿皮光肉滑、乳丰屄嫩是上等的好肉。”

  小女孩说的七绕八拐,听的我一头雾水,我喊住小女孩:“你正说着他们杀猪宰羊呢,怎么扯到你婶儿身上了?”
  小女孩点头说:“是啊,他们还要把婶儿剥了,整个放进锅里炖肉吃呢。我想他们要是剥婶儿,应该和杀猪宰羊差不多吧,可能还要扒皮刮毛。婶儿身上的毛又不多,三下两下就能刮干净。”
  我越听越奇,又有些胆战心惊,问小女孩:“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听谁说的?”
  小女孩说:“就是今天下午,在你家偏房那间小屋里,我亲眼看到亲耳听见的。”
  我回想了一下今天下午的事情,说:“不可能吧,在那间偏房里,你婶儿不是在被那几个婶子大娘沐浴更衣吗?而且房门在里面都顶上了,其他人根本进不去。”
  小女孩说:“顶门是为了防止男人的,我一喊门,我妈妈就将门打了开来,那两个叔叔就趁机钻到屋里。”
  我猛然吃了一惊,问小女孩:“你为什么要喊门?这事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小女孩说:“你光跪在旁边哭了,而且院子里那么多人,忙这忙那穿来插去乱七八糟的,我们又故意躲着你,你哪里能注意的到。”
  我更是纳闷:“故意躲着我?你们?这到底怎么回事?”
  小女孩叹息一声说:“告诉你吧,我见那两个叔叔来的晚,没能日到婶儿,他们还在那里自怨自艾。说什么早知道有这好事,就是让他们少收几只羊,少杀几头猪他们都情愿。我过去问他们:‘你们是不是想看婶儿的光腚?’他们先是一怔,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接着嬉皮笑脸的说:‘是啊,不仅想看你婶儿的光腚,还想看你妈妈的光腚呢。’我说:‘想看妈妈的光腚现在不行,那得等到晚上我妈妈睡觉的时候。不过想看婶儿的光腚却很容易,她大白天就脱的光光的,你们到那间屋里就能看到了。’那两个叔叔说:‘早试过了,里面顶着呢,进不去。’我说:‘这个好办,你们跟着我保准能进去。’那两个叔叔立刻兴奋起来,搓着手说:‘要是能进去,以后我们就叫你小姑奶奶’。”
  小女孩说到这里,面现潮红,她满怀喜悦的说:“原本我叫他们叔叔的,现在他们要叫我小姑奶奶了。”
  我恼怒的盯着她说:“所以你就带他们进去了?”
  小女孩说:“是啊,他们一进去就把婶儿给日了,每人日了两次。”
  我听她一说,肺都险些气炸了,张口结舌了半天。
  小女孩又接着说:“小姑奶奶这是助人为乐,我让你日婶儿你还推三阻四。其实那两个叔叔也挺可怜的,都三十多的人了,还没娶上媳妇儿。有一回我妈妈牵着我家的母羊到他们家里去配种,在前院没人就到后院去找。你猜我妈妈看到了什么?那两个叔叔都把裤子褪到脚脖子上,每人抱着一只羊正在日母羊呢。”
  “你想啊,都是人日人,羊日羊,哪有人日羊的?有也是听说来的,而我妈妈就亲眼看见了。我妈妈当时又惊又羞,心里还很害怕,她转身想要走开却被那两个叔叔发现了。那两个叔叔提着裤子问我妈妈有什么事,我妈妈支支吾吾的说配种。那两个叔叔又问是给你配种还是给羊配种,妈妈说给羊。其中一个叔叔又问是用羊配种还是用我们兄弟来配种,我妈妈更是心慌意乱,这要是用人来给羊配种,那还指不定生出个什么杂种来。另一个叔叔瞪了那个叔叔一眼就去牵了他家的种羊来,我家的母羊可能这一会不想带羔吧,老是不让种羊往它身上爬。这时两个叔叔就说我家的母羊需要打淫羊针,打过以后就老实了。我妈妈轻嗯了声,只想着赶快给羊配了种回家去。另一个叔叔到屋里拿来针筒药水,吸了满满一针管子。他给妈妈说要牵着羊别动,这样子好下针。妈妈一直低着头背对着两个叔叔,谁知那个叔叔没给羊打针,一针头扎在了我妈妈的腚上,把药水全推进了妈妈体内。”
  “我最怕打针了,每次生病一听说要打针就吓的直哭,我妈妈肯定也疼的直嗷嗷。那可是给羊打的针啊,针管子又大,针头又粗,人哪里能受的了。不一会我妈妈就浑身发烫,额头上的汗珠子都有豆子那么大。妈妈热的脑子都快不清楚了,看人也变的朦朦胧胧的。那两个叔叔走向前来,其中一个一把撕开我妈妈的胸襟,扯住胸罩带子往下一捋,妈妈胸前顿时露出两只雪白的大咪咪。另一个则绕到妈妈身后,去扒我妈妈的裤子。”
  “那两个叔叔连羊都日,肯定是想日屄都想疯了。他们一看见我妈妈主动送上门来,而且又被我妈妈发现了他们的秘密,他们不把我妈妈日了才怪呢。也是事有凑巧,偏偏这个时候,婶儿在门外叫了一声。”
  “那两个叔叔本想置之不理,先日了我妈妈的屄再说,婶儿却又喊到你家的猪羊都跑光了。那两个叔叔这才急了,也顾不得日我妈妈了,匆匆赶去前院。只见他们用来圈猪圈羊的栅栏门大开,连外门也是敞着的,他们家的猪羊果然都跑了出去,有的都窜出了巷子口。 而婶儿就站在他家院子外边,束手旁观,一副神气劲儿。 那两个叔叔看了一眼婶儿,撒腿追了出去,又是撵羊又是撵猪的,折腾的够呛。”
  “姐姐说她正在家里做作业呢,婶儿隔着院墙对姐姐招手说:‘妮子,你过来,婶儿告诉你一件事。’姐姐放下铅笔走过去,问婶儿什么事。婶儿说:‘你妈妈被羊抵了,你快去给你爷爷说叫他去村西头羊贩子家里看看,晚了可别让他们把你妈妈抬到案板上,当羊一样活剥了卖肉哦。’姐姐一听就着了急,她慌里慌张的跑到爷爷家里,喊了声爷爷就推门进去。里面的情形让姐姐吃了一惊,张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只见爷爷浑身光溜溜的趴在床上,好像游泳一样,腚还一拱一拱的。他旁边扔着好几件女人的内衣裤,有的展开,有的揉作一团。姐姐一开始还以为爷爷在日床呢,等爷爷火烧屁股般的从床上爬起来,她才看到爷爷身子底下还压着一套漂亮的女人衣裳。那衣衫裤子是按人的正常穿着来分布的,衣衫的纽扣解开,里面裹着一件胸罩,裤子的拉链拉至最低,开口处露出一件女人的内裤。姐姐认得那身衣服前几天还见婶儿穿着的,胸罩内裤却是我妈妈的,爷爷居然在抱着婶儿的衣服日我妈妈的内裤。”
  “我早就说了,爷爷想日婶儿还日过我妈妈,不过那时他还没日到我妈妈呢。就从那天妈妈被那两个叔叔打过淫羊针后,我妈妈就经常给我爷爷日着玩了。姐姐说爷爷赶到那两个叔叔家时,妈妈正昏倒在地上,两眼反白,四肢痉挛,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一样。她两只雪白的大咪咪上香汗涔涔,汗流浃背,而且还在不断的往外冒,额前的头发都湿的一绺一绺的。”
  “爷爷一路把妈妈连抱带抗的弄回家里,抛到床上,回头吩咐姐姐:‘妮子,你妈妈生病了,爷爷要给她打针,你在外边守着千万别进来。’说完放下布帘。姐姐心里纳闷:爷爷又不是大夫,他也没有针管子,怎么给妈妈打针治病呢?姐姐将布帘拨开一条缝往里看去,只见爷爷一边解着裤腰绳子,一边走近床边,裤子还没扒下来就扑到妈妈身上抱住妈妈又亲又吻。爷爷张着大嘴不断的在妈妈的脸蛋上,脖颈间啃来啃去,好像要将妈妈生吞活吃了一样。他的手掌则握住妈妈的大咪咪又揉又捏,妈妈的咪咪上本来有很多汗珠,被爷爷一弄,更是湿水淋漓滑不留丢。”
  “爷爷抓摸了一会妈妈的大咪咪,又用嘴去啃,含住妈妈的咪咪头吸的‘啵啵’直响,就像吃婶儿的咪咪时一样。妈妈身上还穿着衣服,老是挡爷爷的嘴,爷爷一生气‘哧啦’一声把妈妈的衣服一撕到底,连胸罩带子都给她拽断了。这一下妈妈完全敞开了怀,爷爷吃起来就方便多了。他不但吃妈妈的咪咪还舔妈妈的肚皮、小腹一路向下。碰到裤腰边缘,爷爷像发疯一样扯开妈妈的腰带,拉开裤链,连同内裤往下一扒,妈妈白嫩嫩的肌肤上露出几根乌黑的屄毛。爷爷看的一呆,他呼呼的喘着粗气,插指进去掌心捂住妈妈的屄毛,手指在下面抠摸了一阵子。等爷爷抽出手来时,他几根手指头湿淋淋的沾满了水。爷爷把手指头放进嘴里舔了舔,表情愈见亢奋,他额头上的青筋一鼓一鼓的,脸上不停的淌汗。”
  “爷爷一手扳住妈妈的肩膀,一手放在妈妈大腿外侧往自己身边一拉,就将妈妈翻了个个,由仰躺变成了趴伏。爷爷站起身扯掉妈妈背上的衣服,手臂从衣袖里抽出来。紧接着两手抓住妈妈的裤腰往后一扒再往上一提,妈妈的双腿被甩了起来,等落回床上时,妈妈已是光溜溜的了。爷爷可会操了,他扒光了妈妈的屁股以后,用脚在妈妈肥软挺翘的光腚上踩了踩,踩的妈妈直哼哼。这还没算完,他一把抱起妈妈的屁股,两手掰开妈妈的腚沟子,伸出舌头舔妈妈的腚眼,舔的妈妈又是一阵哼叫连天。爷爷也不嫌赃,舔了妈妈的腚眼又去舔妈妈的屄。妈妈屄里流了好多水,湿答答的一片,屄毛都沾在了屄上。爷爷一舌头舔下去,舔了一嘴屄毛,他‘呸’的一声将屄毛吐掉,接着再舔,还是有屄毛碍事。这回爷爷学精了,用手把妈妈的屄毛向两边拨开,再舔就只舔屄了。妈妈的屄越舔水越多,‘哗哗’的往外流,爷爷就用嘴堵住妈妈的屄,舌头在妈妈屄里游来游去,有不少水都被爷爷‘叽哩咕咚’的喝进了肚子里。”
  “妈妈一直撅着腚让爷爷给她舔屄,她的脸蛋愈发红艳,嘴里‘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可能她觉得痒吧,爷爷一舔的急了,妈妈的腰就乱扭乱拱。过了一会爷爷直起腰来将他脱了一半的裤子完全褪去,把他的屌露了出来。爷爷的屌又粗又大,屌毛也多,那屌就在屌毛中间斜向上伫立着,硬梆梆的一看就知道坚挺有力。爷爷用手压直他的屌,慢慢的对准了妈妈的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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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月仙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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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可骚了,她早就看出爷爷是要日妈妈而并非给妈妈打针,爷爷说的打针是把自己的屌当成针管子,用他的屌往妈妈屄里打针。姐姐说她以前只知道爸爸可以日妈妈,还从来没听说爷爷也能日妈妈呢,她心里又惊又喜,只盼望爷爷赶紧日给她看。此刻爷爷拿屌对准了妈妈的屄就好像对准了她自己的屄一样,姐姐紧张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再看妈妈依然趴在那里,她雪白的肉体轻轻颤栗着,像是在迎接,又像是在无声的抗拒。”
  “爷爷把着屌将他的屌头子塞进妈妈的屄缝里,上下研磨数回,然后猛一挺腰‘滋溜’一声,一屌头子整根日进了妈妈屄里。妈妈被爷爷日的身子往前一窜,脖颈挺直,娇吟连连。姐姐也在同时惊呼出声,她这一出声立马被爷爷发现了,他扭过头来就看到了姐姐。姐姐都快吓傻了,她一手捂嘴,一手抚胸,睁着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爷爷。姐姐说她当初看到爷爷在他床上日婶儿和妈妈的衣服时,爷爷还很心虚的样子,低着头让姐姐千万别说出去。这一回心虚的就换成了姐姐,是姐姐在偷看爷爷,而且被爷爷逮住了,不知爷爷会不会处罚她。还好爷爷并没有生气,他用火热的目光看着姐姐把他的屌从妈妈屄里拔出来,然后再狠狠的日进去。他这样来日妈妈就好像日的是我姐姐一样,姐姐直瞧的心头怦怦乱跳。”
  “姐姐说爷爷从傍晚就开始日妈妈一直日到天黑,然后又从天黑一直日到后半夜。起初妈妈是被爷爷颠来倒去的日弄,后来日着日着妈妈就来劲了,她把爷爷骑在胯下日起了爷爷。公媳两人互吻互舔,又是搂腰又是抱腚的你日我弄,日的可厉害了。只可惜我那时住在姥姥家,没能看到,这些都是姐姐后来讲给我的。爷爷日我妈妈时用了好多姿势,其中有一种就和我那个三爷爷日婶儿时差不多。”
  “妈妈跪在床上,头抵褥被,爷爷则跪在妈妈臀后从后面猛日妈妈。我那个三爷爷当时也是这样日的婶儿,只不过婶儿是跪在地上,她的脸贴着三爷爷的小腹,嘴里还含着三爷爷的屌。我那个三爷爷日着日着突然用手抓住婶儿的两条手臂,将婶儿拉离了三爷爷的身体。三爷爷趁机爬走,婶儿的上身就完全悬空了。婶儿的身子实在太软了,就好像没有骨架一样,又直不起腰还挺不起脖子。她就那样殷腰翘臀,屈背挺胸耷拉着脑袋,她冗长的秀发从脑后垂落下来,发梢扫着地面,雪白的颈子弯到了最大限度。我那个三爷爷每日一下,婶儿的脑袋就来回甩一次,那个三爷爷日的越快越猛,婶儿的脑袋就甩的越厉害,那个三爷爷一停止动作,婶儿也随之变成了静止状态,她一声不吭的好像一个瓷娃娃一样,完全任由那个三爷爷来控制摆布。”
  “而我妈妈就不同了,她也被爷爷抓住手臂反剪到背后,将她的上身拉起悬空,也是一副弓腰屈背,俯首翘臀的姿势。我爷爷每日她一下,她的粉颈就会猛然一挺,娇吟一声。爷爷要是日的猛了快了就会日的妈妈花枝乱颤,哇哇大叫,就差哭爹喊娘了。有时爷爷日累了想休息一会,妈妈还在那里扭腰摆臀的不恳停歇。”
  “以前妈妈没这么骚,都是那两个叔叔给妈妈打了淫羊针的原因。那两个叔叔本来想着自己日我妈妈,结果却好了我爷爷。爷爷前一刻还只能抱着我妈妈的胸罩日我妈妈的内裤,后一刻就能把我妈妈抱到床上,真真正正的日到我妈妈的屄了,他还不得爽死。后来爷爷又一次日完我妈妈,一手搂着妈妈的大咪咪,一手抚摸着妈妈的屄毛和妈妈谈起了那天的事。妈妈将她如何去那两个叔叔家里,如何看到那两个叔叔在日羊,如何被那两个叔叔打了淫羊针,如何听见婶儿帮她解围,如何自己昏了过去。迷迷糊糊之中又如何感觉到有人在亲她摸她舔她的屄,又如何不知不觉本能的和爷爷日起屄来,一五一十的都说给爷爷。末了又问爷爷是怎么知道她在那两个叔叔家里?又怎么把她弄回自己家的?”
  “爷爷说先是婶儿告诉的姐姐,姐姐又告诉的他。婶儿说的是妈妈被羊抵了,爷爷到了那两个叔叔家里,一看妈妈的样子又发现地上扔的针管子和药瓶,就猜出妈妈不是被打了淫羊针就是被打了淫猪针。打了淫针的人必须经过日屄交配才能解毒,而爸爸又不在家里,这日屄解毒的重任自然落在了爷爷身上。爷爷当时就激动的不得了,他一路抱着我妈妈,满脑子想着回到家里要如何如何来日弄我妈妈。想着想着他的屌就硬了起来,在妈妈的腰臀之间不断的顶来顶去。幸好那时天已渐黑,路上也没碰到什么人。爷爷一有机会就在妈妈嘴唇上亲一口,手也不老实。他一会儿将妈妈横抱一阵,一会儿竖抱一阵,一会儿又抗到肩上。他的手就在妈妈身上到处乱摸,有时故意抱住妈妈的大咪咪,有时隔着裤子去掏摸妈妈的屄。爷爷越摸妈妈的屄,屌硬的越厉害,心里也越急的很,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家里。”
  “爷爷说要不是他用屌来日妈妈的屄,妈妈恐怕早没命了,说起来妈妈还要多感谢他的屌才对。妈妈并不否认,脸红红的白了爷爷一眼,嗔声说:‘你真屌能。’爷爷哈哈大笑:‘不屌能怎么敢日自己的儿媳妇。’他说着抬起妈妈一条腿,将他的屌送到妈妈的屄洞口前,又要日妈妈了。妈妈接着又说了一句:‘幸好他们家的猪羊及时跑了,不然我可要被那两个羊贩子给轮奸了。一想到他们刚日了羊屄的屌再来日我,我就感到恶心。’爷爷说:‘那两个家伙肯定日羊日的多了,到哪都有一股羊膻味,也难怪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们。至于你说的猪羊跑掉的问题,哪有那么巧的,肯定是我那个侄媳妇故意放的,想想我娇滴滴的侄媳妇还挺聪明的。’”
  “姐姐说她也是这样认为的,你想啊,姐姐爷爷都猜出婶儿是故意放跑那两个叔叔家的猪羊的,那两个叔叔不可能想不到。都是婶儿坏了他们的好事,他们还不恨死婶儿了。我说他们日婶儿时怎么都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婶儿给日死。”
  小女孩手比指划,神采奕奕,好像在叙述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当她说完最后一句话,视线不经意间碰到停放着我妈妈尸体的棺材时,她面上一红,和我相顾莞尔:“是了,婶儿都已经死了,他们还怎么可能再把婶儿日死一次呢。”
  我心里沉痛无比,但为了查明妈妈的死因,凡是和妈妈生前死后扯上关系的我都要弄个清楚。
  我继续问小女孩:“在那间偏房里,不是还有几个婶子大娘,那两个叔叔污辱你婶儿,她们都不管吗?”
  小女孩瞪大了眼睛,问我:“污辱?什么是污辱?”
  我无奈的解释给她听:“污辱又叫奸污淫辱,玷人清白,夺人贞操,使人肉体和魂灵蒙羞,受尽耻辱。污也就是赃的意思,污辱妇女是不道德的,奸尸、辱尸更是令人发指,遭人唾骂。”
  小女孩似懂非懂的说:“我知道了,怪不得大娘说那两个叔叔把婶儿都给弄赃了,害的她们还得重新来洗。”
  小女孩毕竟年幼,孩童心性,稚气未脱。她的理解能力有限,而又难辩是非,想到哪说哪。我对此毫无办法,只好引导她说:“当时你一定在场吧,你给我说说那间屋子里的情况。”
  小女孩说:“是这样的,我一喊门妈妈就在里面拿掉了顶门棍,刚开了一条缝,那两个叔叔就推门硬挤了进去。妈妈一看见那两个叔叔腿都吓软了,本能的就往后退。我趁机也钻进了屋子里,顺手将门再次顶上。我大娘、二婶、四婶、七姑姑正围着婶儿给婶儿化妆呢,她们见有男的闯进来,也是吃了一惊。因为婶儿现在什么衣服也没穿,就赤身裸体的坐在椅子上。其实她们没必要这么慌的,婶儿的光腚早被人看光了,屄也被我爷爷他们日了个遍,只是妈妈、大娘、二婶、四婶、七姑姑她们还不知道。”
  “这里面就大娘和婶儿的关系最要好,其次是我妈妈。大娘是我三爷爷的大儿媳妇,我那个二哥的妈妈。四婶是我二爷爷家的儿媳妇,刚过门不久还是个新媳妇呢,平时和婶儿还没怎么说过话。七姑姑是我那个三爷爷的女儿,人长的像天仙一样,今年都二十八了还没有出嫁。她说她是天上的童子,不能婚配,一婚配就要生病。二婶是我的亲婶儿,她和婶儿是被人贩子同时卖过来的。她们是一个地方的,而且还有什么亲戚。只是二婶对婶儿好像有很大的敌意,可能是她没有婶儿长的俊吧。”
  “若说起俊俏,七姑姑应该数第一,因为她又年轻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其次是婶儿,再其次就是二婶、妈妈、大娘、四婶。四婶最小了,还不到二十,比我姐姐也就大个几岁。岁数最大的就是大娘,她都已经四十多了,不过她的身姿风韵绝不比四婶差,只是四婶相对来说要比大娘娇嫩些。”
  “咱们一个大家族里面长的最俊的几个女人基本上都聚齐了,那两个叔叔一进的屋来,第一视线就落在了婶儿身上。大娘从旁侧拦住他们问他们要做什么,其中一个叔叔说:‘听说嫂子掉水坑里了,不知淹的怎么样,我们兄弟两人特地过来看看。’大娘板着面孔说:‘过来看看?你们没看见院子里正在扎灵棚吗?棺材都快运来了,还有什么好看的?’那个叔叔被大娘说的脸上一红,不知怎么应对了。另一个叔叔说:‘嫂子,我看你是误会了,要知道人命关天,你们这样草率下结论可不行啊。以前我们就救过一只落水的羔羊,刚捞出来时四肢一动不动,看着就像死了一样。我们兄弟用手在羊肚子上按了几下,你猜怎么样,不一会那羊就活蹦乱跳了。嫂子多半和那羊一样,用手按按胸膛,掐掐人中,再做个人工呼吸,没准就能活过来。’”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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