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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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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满西关叔嫂情[七回全]

本帖被 Diss 執行提前操作(2014-04-20)
                                           第一回:西关丽人


  「不养春蚕不织麻,荔枝湾外采莲娃。莲蓬易断丝难断,愿缚郎心好转家。
」一首竹枝词,道尽了荔枝湾多少旖旎风光。民国初年,广州有一句俗语:「东
村、西俏、南富、北贫」,「西俏」即指西关俏丽可人的美女,亦是当地富家女
子的称谓。

  何谓西关小姐?民国时期,西关一带多是富商巨贾。住在豪华西关大屋里的
千金小姐,自然长得特别粉嫩,打扮得特别娇贵,她们气质优雅,含蓄富贵,知
书达理,追求名牌。虽然有些欧化,却又不失传统和贤淑,人们便称之为西关小
姐。

  当时广州的富绅巨商及有功名者,多在西关一带建屋居住。那时广州的潘、
卢、伍、叶四大富商家族,以及状元、榜眼、探花,无一例外都住在西关。潘氏
住在颜家巷与海山仙馆,卢氏住在十七甫,伍氏住在十八甫,叶氏住在十六甫,
状元梁耀枢住在十一甫,榜眼谭宗浚住在十二甫,探花李文田住在至宝桥。

  在广州,住在西关,是身份的象征。在解放前,大资本家多住在西关,有权
有势的官老爷,就住在东山。于是便产生了:「东山少爷,西关小姐」这句俗语


  作为富商的小姐,当然有资本冲击「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古训,至清代晚
期,广州有三百多家俬塾,其中只收女子的私塾,便已接近一百家,大多设在西
关。有道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应运而生的「西关小姐」群,把知识学问融入
了无敌的青春里,所焕发出来的魅力,在当时广州少女群体中,可说是出类拔萃
的一群。

  是时民国十九年初夏,这日和风丽日,正是红娇绿软之时,一辆福持汽车缓
缓驶进第十甫路,在一栋骑楼建筑前停下,一名身穿白色西服的司机走下车来,
见他不到三十岁年纪,身材魁伟健硕,步履矫捷,将后座车门打开。一条修长玉
雪的美腿伸了出来,徐徐落在地上,优雅之中带着浓浓的诱惑力,实时吸引着路
人们的眼球。

  一个美女举止娴雅地走出汽车,见她穿了一袭红花白叶的露臂旗袍,丰满挺
拔的酥胸,袅袅轻盈的纤腰,将她衬托得更显肌骨莹润,一派雍容华贵的气质。
原本就国色天姿的大美人,在这薄粉淡妆的点缀下,更增几分楚楚秀质,直美得
让人不敢逼视。

  这个绮年玉貌的美女,正是人称广州大鳄林雄的独生女,名叫林晓诗,芳龄
二十的她,两年之前,便嫁与西关巨贾梁受宽的长子梁正东。她父亲虽然是个包
揽词讼,走私漏税,无恶不作的枭獍,但林晓诗却出淤泥而不染,且极厌恶父亲
的所为,虽然如此,林雄对这个漂亮迷人的女儿,依然视若珍宝,爱之如掌上明
珠。

  林晓诗向那司机道:「阿强,你不用陪我了,在这里等一会,我很快便回来
。」其声鹂舌宛转,流声悦耳,让人感到异常美好动听。

  楼房二楼正是西关名医唐亦生的医馆,林晓诗看着手上的药方,柳眉轻聚的
问道:「唐医生,是否依你吩咐三天一服,我先生便会有好转?」

  「多少会有点帮助,但毕竟这是生理机能的问题,很难作什么担保,尽管试
一试吧。这一服药方,即令起不了大作用,对梁先生亦有健脾益气的好处,可以
放心服用。」

  林晓诗离开医馆,脸上仍见薄薄摧颜,司机阿强从驾驶座回过头来,问道:
「大少奶,现在回家吗?」

  看见林晓诗沉吟一会,说道:「时间还早,我想到九下路买点东西,再去新
河浦休息一会。」

  阿强听得「新河浦」三个字,旋即来了精神,嘴含笑意,大声应道:「是…
…」马上发动引擎。

  「看你,就这么开心,小心道路吧。」林晓诗脸带俏皮,瞟了他一眼。

  是夜,林晓诗沐浴后,穿了一件米白色绢绸睡袍,正自坐在梳妆桌前,玉指
涂了少许润肤霜,轻轻的在脸上按摩。而身上柔软轻薄的衣料,完全掩盖不了那
具凹凸有致的娇躯。

  丈夫梁正东却站在她身后,双手盘胸,望着镜子的娇妻,这张俏脸他已看了
两年多了,至今仍是看之不厌,而且每晚看着她这副美得醉人的姿容,便会自自
然然挑起他旺盛的欲念。

  梁正东正要开声说几句赞美的说话,房门突然传来敲门声,林晓诗向丈夫道
:「可能是桂儿。」便想站起身子,梁正东阻止了她,示意自己去开门。

  来人果然是林晓诗的贴身丫头桂儿,十七八岁年纪,长得眉目如画,十分可
爱动人。见她手上捧着一个托盘,上面盛着一碗汤药,浓烈的药味弥漫整个房间


  梁正东皱起鼻子,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桂儿笑脸吟吟,俏语道:「是大少的补品,服了它,好教我家大少奶早生贵
子,瓜瓞绵绵。」

  「好丫头,妳在说什么鬼话?」梁正东忍俊不禁,望了一眼碗中黑黝黝的液
体,眉头皱得更紧。

  林晓诗款款站起来,与桂儿微笑道:「都夜了,妳放下药早点去睡吧。」

  「是。」桂儿一笑,放下盘碗,离房前回头道:「服了药,你俩也早点睡吧
,桂儿亦希望大少爷今晚一下中的,好让夫人抱个肥肥白白的孙子。」

  「妳耍什么嘴皮子,还不快给我出去。」林晓诗听得脸上一红,不由娇嗔起
来。

  待得桂儿离去,梁正东向她问道:「听说今天妳去了唐医师的医馆,今晚就
给我吃这种东西,莫非唐医师说我有什么病?」

  林晓诗摇头一笑:「你瞎猜什么。当日你是亲耳听见的,唐医师说你我二人
都很正常,不用担心小孩子的问题,老公你就不要捕风捉影好么。」

  梁正东仍有点怀疑:「既然是这样,为何妳今天去他医馆?」

  「上次为了孩子的事去见他,至今都有半年了,但我仍是一些动静都没有,
才想再去问个清楚,让唐医师为我再次把个脉,看看是不是我出了问题,但他还
是说我很正常。他见我如此担忧,便开了一个强精活血的方子,叫你三天服用一
次,以作把薪助火之效,现在你明白了吗?」说毕,林晓诗取起汤药,送到梁正
东跟前,微笑道:「老公,你想要小孩子,就把它喝清光。」

  早前夫妻二人为了久久没有孩子,都感到十分担忧,便去请教唐医师,打算
了解一下状况。

  当时最担心的人,并非梁正东,反而是林晓诗。原因是,自从夫妻二人结婚
后,房事就从没有停止过,甚至一天两回,亦是常有之事,而林晓诗最清楚不过
,丈夫不但精力过人,阳具粗大,而且精液充沛,又岂能会没孩子,不由得令她
想到是自己的问题。

  林晓诗越想越是忧心,那个唐医师原是她父亲的多年好友,是看着她长大的
,在去见唐医师前一日,她便预先去了一通电话,对唐医师关照一声,要是真的
出现了问题,都希望他能暂时保守秘密,不要当场说出来,打后再慢慢另寻解决
方法。林晓诗这样做,本来是为了保障自己,免得让梁正东父母知道。

  怎料,得出的答案却使她大出意料之外,原来问题竟是出在梁正东身上。梁
正东虽然精量不少,但精子并不活跃,想要令妻子受孕,虽不能说绝无可能,可
就不大容易了,还是要靠一点运气。

  林晓诗得知此事后,虽然事不关己,但忧心之情依然不减,这个苦恼,又足
足缠了她半年。她烦恼的不是因为没有孩子,最不济就去收养一个,而是她难以
忍受的,却是梁正东父母的言语。

  梁正东听了林晓诗的说话,含笑接过汤药,两三口便将药喝了,放下空碗,
回身搂住娇妻的纤腰:「瞧来妳真的很想要小孩子?」

  「不是我很想,是你父母想快点抱孙。」林晓诗依偎在他胸前:「你又不是
不知道,妈近日的说话有多刺耳难听。再说,为了我们也好,为了梁家也好,我
也很想为你生个小孩子。」

  「我早就知道娶了个好妻子。」说着低下头来,含住她上唇又道:「今晚我
就加多几分力,一于将妳弄到爽翻天。」

  林晓诗一对玉臂围上丈夫的脖子,把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牢牢贴上他,满眼
柔情看着丈夫道:「我老公的本事,晓诗当然知道。好老公,我要你,现在就想
你好好爱我。」

  「我会的,妳就等着享受吧。」一只大手已攀上一座玉峰,隔着一层薄薄的
绢绸搓揉起来:「妳这对乳房怎会如此诱人,玩了两年仍是让我爱不释手。」

  「嗯,老公……我爱你……」林晓诗的乳头向来敏感,让人稍一触碰,便立
即硬挺起来,阵阵甜蜜的酥麻,瞬间便燃起她原始的欲望,一只贪婪的玉手,从
丈夫脖子移开,挪移到梁正东的胯处,隔着睡裤,一把握住粗大的坚挺。

  梁正东轻轻嘘一口气:「好舒服,给妳握住的感觉真好!」

  林晓诗星眸半闭,水汪汪的美目紧盯着老公。她了解自己对男人有多大杀伤
力,颠倒众生的脸蛋、浑圆硕大的酥胸、柔软纤细的腰肢、粉雕玉琢的阴户、修
长优美的玉腿,在在都散发着让男人难以抵挡的诱惑力。她曾经对自己说过,上
天既然赋予自己这身子,就该好好地珍惜,以它来享用男人的慰藉,还有淫靡缠
绵的欢爱,这才不枉此生。

  二人四目相接,梁正东望着这个美得心悸的妻子,一团炽热的欲火立时涌上
脑门,手上的力度随之加重,将她一个乳房搓得形状百出。

  林晓诗有点吃痛,低声「嗯……」了一下,却没有阻止,反而踮起脚跟,送
上迷人的唇瓣。梁正东连忙吻上,一条香舌已窜入他口腔,热情地作出需渴的挑
逗。

  梁正东再也按捺不住,扯开她睡袍的腰带,一拨一扯,睡袍随即落在地上,
瞬眼间,林晓诗已成为一个裸美人,只见她害羞地将老公抱紧,把个身子埋在他
胸腹,不让丈夫去看自己的裸躯。梁正东也不以为然,知道这个满肚诗书的妻子
向来面嫩,便道:「我们到床上去好吗?」

  林晓诗在他胸膛点点头,猛觉身子已被丈夫抱起,转眼已将她放在床上,人
亦同时压上来,将她完美的裸体彻底覆盖住。

  梁正东再次吻住她,双手同时拿着一对玉乳,恣情地把玩搓揉。

  林晓诗忘情地抱紧他,闭上眼睛,享受着丈夫的激情。说实话,她很喜欢让
男人拥抱的感觉,尤其是赤条条的相拥,全无阻隔的接触。她终终说话了,她向
丈夫说,要他脱光衣服,再来抱她。

  梁正东自然点头,迅速脱个清光,再次趴在她身上时,林晓诗清楚地感到他
的阳具顶着她,是多么坚硬和炙热,使她不自觉地扭动着臀部,用阴阜去磨蹭它
:「嗳!老公……爱我……」

  「不用心急,我还没亲吻妳,要先让妳来一次高潮,再好好给妳。」

  林晓诗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心中不禁一阵狂喜,但她在丈夫面前,为了保持
自己含蓄优雅的气质,一直都抑遏住自己淫荡的一面。林晓诗认为,做爱时作出
适当的女性矜持,会更能激发男性的欲望,因此她从不主动和丈夫口交,说自己
接受不了,直到丈夫几番恳求,她才会勉为其难的做一次,便因为这样,每次都
能使丈夫大喜如狂,兴奋不已。

  「人家不要,你总喜欢让我出羞!」林晓诗撒娇似的轻轻搥打他。

  梁正东并没有理会,双手一面抚弄着双峰,一面把身体往下移,直来到她的
双腿间,林晓诗却弄虚作假,用手遮掩着妙处:「不要看,好丢人……」梁正东
怎能罢休,只好放弃手里的乳房,动手把障碍扳开,一道粉嫩的肉缝登时钻入眼
中,见那私处润光四射,淫水涓涓,早已湿得不成模样。

  「不要看……」林晓诗才唤得一声,双脚已被丈夫大大分开,再以手指扳开
阴门,露出内里红艳艳的蛤肉,只听丈夫喊了一声「好美!」,埋头便吻了下去
,强烈的美意令她连连打战,整个人都绷紧起来。

  梁正东使劲吸吮,右手指头揉着发情的阴核,左手再度攀上她一只玉峰,用
尽手段去满足她。

  林晓诗兴奋得像要哭出来,只得掩住了嘴巴,两条腿儿不住地抖动,直到梁
正东强行将舌头弄进去,林晓诗一个忍不住,连连几个抽搐,猛地阴精狂涌,登
上今晚第一个高潮。

  梁正东深知妻子外表虽然风仪端丽,但内里却异常敏感,稍加逗弄,便即动
情,任人予取予求。梁正东借着她高潮未退,连忙腾身上马,握住粗长的肉棒,
趁水带滑,一下便捅了进去,直深至底。

  「哦……」胀爆的满足,让林晓诗叫出声来,便觉丈夫一边抽送,一边弯下
身子,含住自己一棵乳头,疯狂地吸吮。

  「老公……」强烈的美意迅速包裹住她,教她不得不晃动腰臀迎向他,冒求
索得更多的快感。林晓诗双手抓着丈夫的脑袋,玉指深入他发中,拱起上身,好
使丈夫更能放肆地品尝。

  梁正东一口气抽捣百来下,忽觉娇妻的阴道突然产生变化,一股强大的收缩
,不停地张合翕动,整条阴茎给她箍勒得畅快莫名,便知晓她又要泄了,抬起头
笑道:「今天妳好敏感喔,不过我喜欢,妳泄精的模样实在太诱人了……」

  林晓诗正自美在头上,已腾不出心思回答他,只用手掩住了嘴巴,把个下身
不住向前送,迎凑丈夫的阳具。

  梁正东盯住眼前的娇妻,腰板加力,龟头下下点向深宫芽眼,直捣得啪啪声
响。林晓诗泄意将至,如何吃得消这般刺激,终于又战索索的丢了个尽兴。梁正
东看见妻子丢得满脸痴迷,香汗如珠,模样儿实是说不出的媚致动人,也不禁心
遥目荡,当下搂住了她,放慢抽送的速度,轻抚妻子的秀发道:「晓诗,妳真的
很美,我梁正东能够拥有妳,真是上天的恩眷。」

  林晓诗美目含光,朝丈夫微微一笑:「我都是,能做你的妻子真幸福,若然
再添一个小孩子,那就更好了!」

  「我会努力的,一定不会令妳失望。」梁正东吻一下她:「其实我们还年轻
,再过几年才生小孩,也是可以的。」

  「不,人家想要。」林晓诗摇头不依。

  「好好,全都依妳。」梁正东说着,猛地用力捅了两下。

  「哦……」林晓诗实时来了反应,轻叫一声,旋即仰起花房:「老公来吧,
加把劲射给我……」

  「要我射什么给妳?」梁正东揶揄笑道。他知爱妻脸嫩,平索斯文温雅,从
没说过半句粗言脏话,如此地问,梁正东也不指望妻子回答他。

  「你越来越坏了,我不懂说这种话。」果然如梁正东所料。

  「但我喜欢听,就说一次给我听。」

  「坏东西!」林晓诗嘴含笑意,伸手圈住他脖子,低声在他耳边道:「就是
……就是要你……要你下面射出来的精液。」

  梁正东首次听着妻子说这种话,不禁喜出望外:「噢!我的晓诗,我的好老
婆,我马上射给妳……」说话一落,下身用力一顶,龟头直戳花心。

  「哦……老公!」林晓诗用力抱着他:「射给我,全部射给我……」

  梁正东使出浑身解数,下下凶猛有力,抽送如飞,龟棱拖刮着膣壁,不停大
出大入,才数十抽过去,林晓诗已是娇喘不绝,眉黛偷颦:「我爱你……老公,
晓诗又不行了……」

  「泄吧,我们一起射出来……」梁正东撑起身躯,跪到妻子双腿间,改用双
手托着林晓诗的纤腰,让她整个腰肢离开床褥,呈一个弧形,犹如拱桥一般。

  阴茎疾猛的进出,把个林晓诗弄得欲火飞腾,便连她向来重视的矜持,一下
子全付之乌有,竟让她放浪形骸的喊叫起来:「用力……人家要你再用力。」

  「要我用力作什么?」梁正东低头望向交接处,原本紧窄的玉洞,正被自己
大大地撑开,蛤珠暴突,淫水迸飞,不由看得如火烧灼,欲焰昂扬。

  「用力……用力屌我……」这是广东话中最秽亵的言语,和英文「Fuck」同
意。梁正东确没想到,如此淫脏的粗话,竟会出自漂亮温文的妻子口中,但听着
却另有一番难言的兴奋,险些儿便要射出来。

  而身下的娇妻,敢情是到达无比亢奋的状态,早已神魂荡漾,难以自持,仍
不住喊出心底的心声:「老公屌得好深,屌得晓诗好舒服……啊,射了……人家
要来了……」语声未落,已见香肌战栗,汸汸然泄得一丝两气。

  梁正东听得火焰焚心,再被温热的淫水一裹,又如何忍受得住,立时一杆到
底,顶着深处的嫩芽,狂喷而出。

  「哦……老公……」骤然给热精一冲,泄意未尽的她,又再大泄起来。阴道
强劲的收缩力,不停地噬咬着丈夫的龟头,像要把他榨干榨净似的。

  梁正东泄得浑身如棉,倒趴在娇妻身上,呼呼的喘着大气。

  待得二人平服过后,林晓诗才爱怜地抱住丈夫,轻声道:「老公你好棒,可
知道晓诗有多爱你。」

  「我当然知道。」梁正东抬起头来,看着这个美得令人发昏的妻子:「希望
今次如桂儿所言,能够一矢中的。」

  「嗯!」林晓诗微微点头:「要是这样就好了,我虽然有你这个好老公,但
最遗憾的就是没能为梁家生个孩儿,老公你要继续努力。」

  「这个当然。」梁正东点了点头,又笑道:「妳今天怎会如此激动,刚才连
粗话都说出来了,听得我真的很兴奋。」

  「不要说了,真是丢死人……」林晓诗撒娇起来:「还不是你,弄得人家这
样舒服,我所有形像都给你破坏了!」

  梁正东哈哈笑道:「上床做爱就该如此,能够放开情怀去做,才会添增情趣
,以后妳就多说给我听听。」

  「你们男人天生就是虐待狂,只懂得侮辱女人,这个『屌』字,对你们男人
来说,其实算是一个动词,充满了欺凌虐待的意味,对我们女人有多不公平。」

  「公平也好,不公平也好,能够出自妳这个美人之口,就是一枚强烈的催情
济。」

  「为什么?」

  「可不是吗?像妳这样漂亮的女人,谁个男人不想屌,听得妳说『屌我』两
个字,怎能不让天下男人如醉如狂,狠狠的屌妳。」

  「你这个坏蛋,真是坏到透……」一记记粉搥,不停往丈夫招呼。


批注:(以下一些粗口字,用IE浏览器应该可显示,其它不担保。)

  本故事的背景是三十年代的广州,而内容会涉及一些并不常见,更可能是你
从不曾见过的广府话粗口字,为此小弟不得不作些解析,一来是可让大家看得明
白,二来也可让大家了解一些广州粗口文化。

  广州粗口,可说是五花八门,也是全中国最多变化,最具特色的粗俗言语。
尤其八十年代之前,广州和香港等地,低下阶层及知识水平较低的人居多,粗口
便成为一种交谈沟通的管道,一些人可以十句说话,每句都夹杂着或多或少的粗
口,像似说话里没有粗口,便无法说话似的。当然,也有不少人是不说的,尤以
女性为多,而男性就算平时不说,每当激动时,都会不经意地说上一两句,便连
香港曾特首,在行政长官答问大会期间,他响应一名议员有关普选的追问时,因
过于激动,突然说:「我不想同人『噏』辩论……」这两个粗口字,成为传媒
和广大市民的话题。(噏即是乱说)

  广州粗口主要有五大字,是指广州话粗口常见的五个字,戏称为「一门五杰
」或「门氏五虎将」。何出此言?因为这五个字都是「门」字部。广州粗口的起
源,已早到无从得知,但这五个字,却是写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二次大战后,
这五个字已流行于港澳两地,其后,更被香港政府收录于官方字库内。

  五个字分别为:(门字内加个能字)、(门字内加个小字)、(门字
内加个九字)、閪(门字内加个西字)、(门字内加个七字)。

  (门字内加个能):读作nan2,多数人会用「捻」作假借字,是「阳具」
的意思。粗口例:玩捻完!(一切都完了!)

  (门字内加个小):读作diu2,也可写成「屌」,广州话两字同音,中港
假借字是「叼」或「刁」。一般用作动词,即「用阴茎插入女性阴道」,与普通
话「操」、「干」、「肏」同意,英文即「Fuck」。「」这个动作,属于由拥
有阴茎者(假阳具亦可)为主导的用字,亦可作为性交的有条件代词,原因是此
字带有贬性,含有不尊重对方、贬低对方的意味,故绝不适用于与自己感情深厚
的对象之上,包括妻子或亲密女友;但一些夫妻在交媾时,为了刺激对方,也会
刻意说出这个字,藉此来增加情趣。粗口例:我你老母(我操你娘)

  (门字内加个九):读作gau1,中港假借字「鸠」,同样是「阳具」的意
思。此字正写其实是「」(尸字里加个求字),但很多人误写为「尻」,其实
尻字是指尾龙骨,日语汉字解作股沟或屁股。粗口例:细无女要,长俾狗噬
。(阳具细小没有女性会接受,阳具大则会被狗咬噬。)

  閪(门字内加个西字):读作hai1,泛指女性的「阴户」,是一种粗鄙的叫
法,带有些许贬意。中港假借字是「西」,等同普通话的「屄」。粗口例:人细
閪大(身材细小,阴道却很阔。)

  (门字内加个七字):读作chat6,同样是「阳具」的意思。中港假借字
「柒」或「七」。根据已故才子黄沾之著作《不文集》所述,「」与「」虽
然都是指阳具,但之间的分别是──「」乃勃起而硬,而「」则勃起而软。
因此即使「戆」及「笨」都是形容人愚钝痴呆,但层次上却有所不同,前者
揶揄他人冲动鲁妄,后者揶揄别人垂头丧气。因此「」字便成为形容呆笨愚钝
的粗口专用字。粗口例:正笨柒(骂男人愚笨无能)


[ 此貼被武当山在2014-04-18 19:0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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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叔嫂私会


  转眼两个月过去,夫妻二人虽然夜夜耕耘,奋力播种,但仍是没有半点风声
,难道真的是命中注定?

  但林晓诗却不这样说,她没有轻易便此罢休,同时已拟好了一切计划。

  仲夏的晚上,习习夜风还带着小许寒意,林晓诗自个儿坐在花园里,望着满
天繁星的夜空,忽然背后传来轻细的脚步声,正慢慢地接近。

  「大嫂,来了很久吗?」一个男声从她身旁响起。

  林晓诗抬头往那男子看去:「正南,你来了,坐吧。」

  梁正南,是梁正东的亲弟弟,西关梁家,便只有这对亲兄弟。大哥梁正东为
父亲管理家中的生意,梁正南仍在大学上课,是个相当优秀的高材生,不但如此
,而且英俊过人,比之他的大哥有过之无不及,是个女生见着都为之颠倒的人物


  林晓诗向来爱美,对梁正南的俊貌,自然产生了强烈的好感。再说梁正南对
这个大嫂,同样是心仪不已。自从他第一眼看见林晓诗后,她的美貌,她的风姿
,早就深深埋入他脑中。但爱慕归爱慕,毕竟她是大哥的妻子,注定就与他无缘
,只得把这份恋慕之情收藏起来。

  梁正南在她身旁坐下,开声问道:「大嫂约我到这里来,可有什么事情?」

  林晓诗缓缓扭过头来,看着这个英俊的小叔:「是有点事和你商量。」

  二人并不知道,在他们身旁不远处,梁正东却隐藏在一个花坛后,视听着二
人的一切。

  原来在这之前,桂儿突然闯进梁正东的书房,当时他正在处理公司文件,看
见桂儿神色有异,便问道:「有什么事,妳不是和大少奶一起么?」

  「大少……」桂儿欲言又止,更令梁正东感到奇怪,再次追问什么事。

  「桂儿不知该不该说,但我又担心……担心大少奶她……」

  「妳今晚到底什么呀,半吞半吐的,究竟担心大少奶什么?」

  「大少奶现在约了二少在花园见面,说有事要商量,到底商量什么,大少奶
却没有和我说。近日相信大少你也有所觉,大少奶为了生孩子的事,终日愁眉不
展,不知怀着什么心事,叫人真的很担心。今晚忽然约二少说话,不知会否和生
孩子一事有关,我看大少还是去瞧瞧好。」

  梁正东听后,不由低头沉思起来,自忖:「晓诗会去约正南,这倒奇怪了,
要是关于孩子的事,也应该和我说才是,又怎会去和正南商量?」想到此处,不
由纳闷起来,向桂儿道:「好吧,我且去看一看。」

  来到屋后的花园,果见妻子坐在一张石凳上,心想妻子既然约了正南,现在
可不便上前见她,于是放底脚步,走到一个花坛后,屈身隐在该处,打算看个究
竟。

  「什么事?」梁正南同时望向她,竟发现她双眸满是泪光,不禁为之一惊:
「大嫂妳哭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是否大哥和妳……」

  「不……」林晓诗连忙摇头:「我和你大哥没有事,只是……」

  「只是什么?」梁正南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整颗心都抽搐起来。

  「正南,我实在不知怎样好,为了这件事,我已担忧了近两年,实在受不了
,所以才……才想和你商量。」

  「是,妳就说吧,只要我能助忙,一定不成问题。」

  「就是关于小孩子的事,你大哥他……他……」林晓诗支唔良久,才鼓足勇
气,将梁正东难以受孕的事说出来,接着又道:「都过了这么久了,你大哥还是
没有起色,恐怕会像医师所说,很难会有小孩子了。」

  梁正东在旁听见,方知道原因,心中不免难过起来,自想:「原来晓诗一真
是瞒着我,她之前为我做了这么多事,也太辛苦她了!」

  「事到如今,既然无法有小孩子,可有计划收养一个。」梁正南道。

  林晓诗摇了摇头:「我亦曾经想过,但这样做,孩子归根究柢不是梁家的血
脉,恐怕你父母会不高兴。你也不知道,为了孩子的事,妈近日的脸色有多难看
,若要我提出收养孩子,我实在不敢开声。」

  「这倒有点道理。」梁正南道:「母亲向来头脑守旧,必定会不高兴,说不
好还会断言反对。如此来看,确是大伤脑筋。」

  「正南,我……我倒有一个方法在此,只是……」林晓诗说到这里,一张俏
脸早已盖满红晕。

  「有什么好法子?大嫂直说好了。」梁正南追问道。

  「便是……便是想你为大哥完成这个责任。」林晓诗螓首低垂,说到后来,
已羞得几欲不闻。但两个男人仍是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梁正东,几乎不相信自
己的耳朵,这样说,不就是一个大绿帽子直盖在头上么!

  梁正南同样惊讶不已:「大嫂是说……是说我和妳……」

  「嗯!」林晓诗似乎下了极大决心:「毕竟你是姓梁,同样拥有梁家的血脉
,况且我和你做这事,只要你我保密不说出来,妈和你大哥就不会知道,到时将
孩子当作是正东的,我便可以大大方方诞下孩子。」

  「但这个恐怕……」梁正南一直暗恋林晓诗,听了她的说话,本该是求之不
得,但想到这种乱伦关系,确实叫他不无犹豫。

  「正南你不要多心乱想,你知我是多爱你大哥,今次我们所做的事,可以说
是逼于无奈,一是为了不想伤在东的心,二是为了梁家的子嗣。」

  「这一点我明白,既然大嫂这样说,我应承便是。」

  梁正东听到这里,整个人都剧烈颤抖起来:「怎样是好,我要否阻止他们,
还是任其乱来?但晓诗这样做,出意确实是为了我和梁家。何况晓诗也说得对,
就算今次她怀了正南的孩子,也是梁家的一脉,谁叫自己如此不争气!」

  他又怎会料到,其实林晓诗早已喜欢上正南,巴不得正南能够代替自己的丈
夫,夜夜抱着他,每晚让他的阳具贯穿自己的身体,甚至她和丈夫做爱时,脑子
里不时都是正南英俊的脸孔,只要一想起他,高潮便会来得更凶更猛。相信这一
点,恐怕梁正东全没有意识到。

  林晓诗今趟提出这个要求,其实答案她早就料知,光是梁正南平时看她的眼
神,凭她女性的直觉,就知道这个小叔喜欢了自己。

  林晓诗见他答允,心里暗暗窃喜,但嘴里仍是道:「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要不,我宁可不要孩子。」

  「你说说看。」梁正南望向她,在月色掩映下,更显得她艳绝无俦,不由得
越看越痴,心想:「光凭这副姿容,若能给我亲上一下,摸一摸身体,便是要我
死,也是值得的。」

  只见林晓诗缓缓道:「就是我们做之时,我不要脱上衣,不许你吻我,还有
不许你模我腰部以上的身体。唯有这样做,我才会感到好过一些,和你做这种事
,已经很对不起你大哥了,我……我……」说到这里,泪水再次在眶内打滚,像
要马上涌出来。

  林晓诗很了解男人的心理,越是容易获得,就越不觉珍贵,况且半掩半露的
美女,最能激起男人的性欲,只要自己张弛得法,必能把梁正南弄得失魂落魄,
臣服在自己美色下。

  梁正南见她挹泪欲哭,心里也自一痛,这一痛不知是为了她,还是为了心中
的妒忌,连他自己也理不清楚,令他想也不想,便点头答应了:「好,我一切都
听妳。」

  梁正东听她提出这个要求,在花坛后好不感动,原本想上前阻止的念头,登
时澈底打消殆尽。

  「大嫂,妳这个计划打算何时进行?」

  「我知你大哥后天要到上海,六七天才会回来,如此来说,我们便有五六天
时间了,希望把握这几天能够怀上孩子。不过我知道你还要上课,如果不方便,
再另寻机会好了。」

  「这个倒没问题,我可以向学校请假,只是连续几天,恐怕在家里不方便,
这才是问题。」

  「其实我已有个地方。」林晓诗道:「我父亲在东山新河浦有栋西式房子,
是早前父亲用来接待客人的,我和你大哥结婚时,父亲将那房子送了给我,我除
了将楼下租给人,二楼还没有租出去,至今还空着没人住。要是你没有意见,我
们可以到那里。」

  梁正东想到二人要独处数天,整个人都呆愣起来,心中真个酸苦难辨。而新
河浦的房子,他并不陌生,那处也曾和林晓诗度过多个甜蜜的晚上,但没想到,
今天竟成为二人暗渡陈仓之所。

  他没有听完二人的说话,在花坛抄了一把栽花的塘泥,便悄悄离开花坛。

  梁正东回到自己房间,找了一个铁盒盖,将塘泥放入盒盖内,拿起盛了水的
茶杯倒些水在泥土上,再把泥土用手搓揉压平,他知道房子的锁匙是放在妻子手
包里,便取出锁匙,在泥土上按压出一个匙模,收藏起来。

  当晚,林晓诗显得特别热情,似是为了对他的不贞而赎罪。但在梁正东心中
,已下了一个决定,他不能任由二人秘密通好而不顾一眼,当作无事。最起码也
要知道妻子的内心,绿帽便是戴了,却不能连她的心也离自己而去。说真的,他
对弟弟的英俊外貌,多多少少都存着一些戒心。

  次日,梁正东回到公司,先给了一通电话到上海,说自己有重要事,需要延
期前往上海。下午抽出时间,先去配制了锁匙,还买了一大包食物,才去新河浦
的房子。

  东山新河浦是达官贵人、华侨商富的居住地。这区马路并不宽,两边却生长
着葱郁的古木,有盘根错节的大榕树,也有高大袅娜的玉兰树,洒落一地清凉的
绿意。

  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掩映其间的一栋栋洋房民居楼。它们一般单家独院,
高两三层,红砖清水墙,具有典雅的西式风格,别具韵味。

  林晓诗的房子分有两层,楼下租给一个外国商人,二楼才是林晓诗的房子。
走进大门,是一个大厅,南面是两个房间和浴室,一字排开三个门口,左边是睡
房,中间是书房,右边是浴室,厨房却设在另一边。

  梁正东首先打开睡房门,里面放了一张颇为宽敞的双人床,左边墙壁有个大
衣柜,右边墙壁是一面大镜,房间还有一个大阳台。梁正东望着那张大床,脑间
不禁想到二人卧在上面的情景,心中又涌起一股酸楚。

  来到书房,房间和睡房大小相当,同样有个阳台,他将手上的食物放在木柜
里,防止给人发现,回身看看四周,如同往昔一样,除了阳台,三面墙壁均挂了
一幅大油画,当初第一次来这里,林晓诗便笑着和他说:「你可知道这三幅画有
什么作用,其实内里另有乾坤。」

  林晓诗笑着指向靠贴睡房墙壁的油画,并叫梁正东将画架取下来,一面透明
玻璃立即呈现在二人眼前,而且能清楚地看见隔壁的睡房。梁正东大为愕然,又
听林晓诗道:「这是父亲托外国朋友买来的单面镜子,书房看去是透明玻璃,但
睡房那面,却是一面普通的镜子。父亲做的是私货生意,最怕是遇着叛徒,为了
监视手下的举动,便设了这个秘密机关,而且按下书桌旁的按键,还能听见隔壁
说什么呢。」

  接着林晓诗又道:「其如两幅画和这幅一样,这是用来监听客厅,这是监听
浴室,倘若父亲怀疑某个人出卖他,只要安排那人在这里住两天,必定能够探到
一些蛛丝马迹。」

  梁正东当时摇头一笑,还说岳父果然神通广大,没料到今天竟成为窥视娇妻
的利器。梁正东心中已拟好一切,知道这间书房一直上了锁,只要自己躲在书房
里,再将房门反锁,就算妻子拿锁匙开门也没用,最多是感到奇怪,或是认为房
门坏了而已,决计不会想到房里会有人。

  回到自己家,林晓诗和平时一样,并无任何转变。晚饭时,梁正东还提到明
天要去上海,让她收拾一下行李。林晓诗点头应了,并向他父母说,自己已很久
没有回娘家,借着丈夫往上海这几天,打算回家住几天。

  梁正东自当然心中有数,心头满不是味儿,却又无从诉苦。

  晚上,林晓诗竟然破天荒肯为他口交,若在往日,梁正东肯定乐得无以复加
。不管什样,对他来说多少有点安慰。

  一大清早,梁正东如常由司机送他上班,下车时,他吩咐司机,说下午公司
会有人送他去车站,不用他前来接送。看着司机驾车离去后,梁正东提起行李,
召了一辆黄包车,径往新河浦而去。

  现刻时间尚早,知道二人肯定不在屋里,掏出门匙开了门,果然如他所料,
屋里空无一人。梁正东往四处查看一遍,再到厨房一看,见厨柜放了不少罐头食
物,再看储水的水缸,不知何时,一个大水缸都给人储足了用水,便是五六人使
用,也是绰绰有余,当真是准备十足,妥贴非常。

  梁正东将行李放进书房,并反锁了房门,同时把三幅油画全取了下来,睡房
、客厅和浴室全都一目了然,要是他二人进屋,他都能清楚看见。

  不觉间,已过了两小时,仍是不见妻子和正南,梁正东不免有点烦闷,心中
一面想还是不来好,但一面又想他们快点来,心上正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
落。

  便在此时,大门突然打开,看见林晓诗收回门匙,开了大厅的吊灯,向身后
男人道:「正南,进来吧。」

  梁正东暗叫一声:「果然来了。」妻子的说话,清楚地从书桌的小型播音器
送出来。梁正东亦不禁赞叹这一日千里的科技。

  二人坐在长沙发上,林晓诗知道小叔喜欢咖啡,便问道:「要咖啡吗?」

  「好,我自己来吧。」正要站起身,却被林晓诗阻止住。

  「你又怎知放在哪里,还是乖乖的给我坐着。」林晓诗嫣然一笑,款款的站
起身子。迷人的笑容,优雅的举止,让梁正南瞧得微微发昏。心想大哥的福气着
实不浅,竟然娶得如此绝色为妻!

  不用多少功夫,林晓诗已托着茶盘从厨房走出来,茶盘上盛着两杯香喷喷的
咖啡,香醇浓郁,凭这香气便知是上好佳品。

  「原来大嫂都爱喝咖啡,我到现在才知呢。」梁正南在杯口嗅了一下,又赞
道:「好香,似乎是波多黎各的顶级货。」

  「你这个鼻子好厉害,嗅了一下便知道。」林晓诗微微一笑:「其实我也很
少喝,因为我知你喜欢,是为你准备的。」

  梁正南听见呆了一呆,便连书房里的梁正东也大感意外。

  「多谢大嫂。大哥有妳这样体贴的妻子,真是令人羡慕!」

  林晓诗含笑不语,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道:「对了,为何不见你带女朋
友回家?你不要说还没有女朋友,我可不相信。」

  梁正南摇头一笑:「女朋友当然有,但都是普通朋友,不是妳想的那种。」

  「不会吧。你一定是骗我。」

  「是真的。什么原因,我若说了出来,恐怕妳会不高兴,还是不说好。」

  「我又怎会不高兴,快说来听听。」

  梁正南犹豫一会,像似有什么难以出口,最后还是道:「其实……其实自从
看见大哥结婚后,我的眼光就渐渐高起来,对一般女子已失去兴趣。」

  「会有这种事。」林晓诗含笑看着他:「这和你大哥结婚有什么关系?」其
实绝顶聪明的她,听了梁正南刚才的说话,已明白其中原因。

  「原因很简单,我看见大哥娶了像大嫂妳这般的人物,不但天生丽质,而且
绝色过人,让我做这个弟弟的,亦感到十分自豪。便因为这样,我就立志不能输
给大哥,若要找老婆,就要找个像大嫂一样的,就算比不上大嫂,亦不能相差太
远。」梁正南笑着耸耸肩:「但可惜的是,至今还没有找到。」

  「正南你在说笑吧,难道我真是这么好?」林晓诗显得很大方,望向他盈盈
一笑。

  梁正南缓缓摇头:「这都是我的真心话,绝非说笑。大嫂妳可能还不知道,
在我所见过的女子中,妳是最完美,最吸引人的一个。我不时地说,也不知大哥
前世修来什么福,今生能拥有妳这个妻子。」

  「你就不要抬举我了,我的坏处还多着呢,凡事又怎能光看表面。」

  梁正南点头道:「人又怎可能十全十美。就看今次我和妳的计划,本意当然
是为了梁家,可是在大哥来看,就会认为是妳不贞,假若细心去想想,大嫂妳今
次这样做,表面上看似乎是不妥,但本意是对的,便如古人所言,牺牲小我,完
成大我。虽然我不知这个比喻是否对,但我是这样想。」

  「正南,多谢你。」林晓诗低垂着头:「我想出这个计划,在心里已挣扎了
很久,但始终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好方法。我知道今次是对不起你大哥,也会给你
看低,可是我真的没法子。男人不同女人,不能让妻子怀孕,外人会怎样看他。
我不能忍受有人践踏你大哥的尊严,让外人在背后耻笑你大哥。」

  书房的梁正东听了这番话,大为感动,全没觉察妻子其中包含的借口。

  「我明白的。希望我自己能够把持住,竭力谨守妳的规矩,不接吻,不爱抚
,尽量减轻妳内心的压力和罪恶感,但愿我能够做到。」

  二人一直聊了很久,到晚饭时间,林晓诗道:「也该用饭了,我们到外面吃
好吗?」

  梁正南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大嫂喜欢吃什么?」

  「我什么都可以。」拿过沙发的手包,二人便开门离去。

  梁正东像似松了一口气,仰坐在办公椅上,闭上眼睛,脑里不停想着二人的
对话,一时又为着自己不争气的身体而叹息,若不是出现这种问题,又怎会有此
事发生,想着想着,不觉间竟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一个轻细的声音唤醒了他,梁正东坐直身子,发现房间黑漆
漆一片,只有客厅和睡房的透明玻璃传来灯光,一个男人出现在睡房里,正是胞
弟梁正南。

  梁正东心头一紧,站起身来,看见天色全黑,原来已到了夜晚,再望向睡房
,爱妻晓诗竟已睡在床上,身上穿了一件水蓝色绸子睡袍,质料轻薄柔软,双手
正抱在胸前,浑圆饱满的酥胸给她挤了起来,一颗乳头在臂弯探出头,顶着柔薄
的衣衫,诱人非常。梁正东可以想得到,睡袍里显然是空无一物,但看不出下身
是否有内裤。

  如此火喷喷的情景,让梁正东亦不禁喉头发干,浑身热血翻腾。
TOP Posted: 04-18 18:45 #1樓 引用 | 點評
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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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隔壁窥春


  站在床前的梁正南,上身已然赤裸,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正向林晓诗发问
:「大嫂,我可以上来吗?」

  林晓诗听见,双手紧了一紧,将胸口抱得更实,满脸酡红的点点头。在她眼
前,却是一幅让人心跳、引人遐思、诱惑十足的画面。在梁正南英俊的脸庞下,
原来还有一身健硕的胸肌。尤其这时的他,因亢奋而昂起的阳具,正直挺挺的把
内裤撑起,形成一个诱人的帐蓬。她真没想到,这个小叔只看着自己躺着,便已
兴奋成这个模样。

  梁正南获得准许,双手往下一扯,便把内裤脱到膝盖,一根巨龙倏地弹跳而
出。

  「呀!」一声惊讶,从林晓诗口中吐出。好大的阳具,比她的丈夫仍要大,
尤其是那个龟头,棱深肉厚,肥硕得吓人,着实是女人之宝!林晓诗乍然见着这
根宝贝,心里更爱他几分,连体内淫欲的血液,霎时全滚翻起来。

  梁正南看见她瞠目张口的样子,一时也被吓着,连忙问道:「对不起,是否
我太粗鲁,吓着妳了?」

  林晓诗此刻才回神过来,红着脸摇了摇头:「你……你那里好可怕,长得这
么大。」

  梁正南正背向着梁正东,让他暂时无法看见,但凭着妻子的说话,已知这个
弟弟的本钱肯定不小。

  只见梁正南搔一搔脑袋,似是表示歉意,方战战兢兢爬上床。他这样一挪动
,整个侧身便呈现在梁正东眼前,从侧面看去,见他一根大物已昂撑朝天,随着
动作晃呀晃的,果然是根庞然大物,比之他自己还要长一些,粗度也稍逊于他。
看着这根阳具,梁正东心中更是五味杂陈,想来妻子这番可有甜头了,不要因此
而和他弄上瘾才好。

  梁正南怔怔地望着大嫂的娇容,心头开始噗通噗通乱跳,心想这个大嫂太美
了,当真难以用笔墨形容,我虽然不能摸她,但单看着这张绝美容颜,已足教我
魄散魂飞了,更何况能够进入她身体,我还有什么苛求。想到此处,胯下之物不
由跳了几跳,更加硬了几分。

  「大嫂,真的就这样进去,我怕这样会弄痛妳。」

  林晓诗咬一咬下唇,毅然点头:「我可以的。但……但你要慢慢来。」

  「那……那我就开始了。」梁正南轻轻掀起睡袍的下摆,两条修长玉雪的美
腿,立时呈现他眼前,叫他不由暗赞一声。他平日看见林晓诗穿着旗袍,走路之
时,都能从脚叉看见她的腿,那种美姿,早就深深吸引着她,但比起现在,其吸
引力又再攀升不知多少层次。

  梁正南强忍着悸动的心,将衫脚提到她腰肢,一条白色的内裤,正紧紧地裹
住一团饱满,直瞧得他心迷目荡,涎液暗吞。见他双手扣住裤头,往下拉去,林
晓诗暗地里抬臀相就,好教他顺利得逞。

  眼前的光景,梁正南不看犹可,一看之下,方知世间竟有如此娇嫩的玉牝,
粉红色的阴唇,粉白高坟的丘垄,齐整柔顺的阴毛,香娇玉嫩,在在都让人叹为
观止。梁正南简直无法让眼睛移开。

  林晓诗见他呆痴痴的模样,不由从心中发笑,还一手将妙处掩着,不依道:
「好丢人,不准你看。」

  梁正南一怔,点头笑道:「不看,不看。」接着把内裤扯离双腿,顺手抛在
地上,用手扳开美人双腿,却见林晓诗仍死死的用手揜紧,又笑着道:「大嫂妳
这样遮住,我又怎能进去。」

  林晓诗似是无奈,松开了手,整个嫩穴又跃入他眼帘,梁正南暗叫声极品,
却发觉花缝处渗出一行玉滴,沾润生光,心想原来大嫂早就情动了,还摆出姿态
死撑,当下手执巨龙,将个龟头抵在缝口,蹭了一蹭,林晓诗当场便抵挡不住,
激灵一颤,一股玉液又冒了出来。

  梁正南会心一笑,龟头往前一突,「吱」的一声,直闯了进去。

  「嗯!」二人同时喊出声来。林晓诗咬着小手,美得阴肉乱跳,想到这个朝
夕暗恋的美男子,终于落入她手中,不由得春心飞絮,竟不自觉大分双腿,好让
他更容易长驱直入,占有自己的身体。

  隔壁的梁正东看见,热血登时直窜上脑,暗叫:「没了,没了,二人终于对
上了,从此刻起,一切已无法挽回了!」

  梁正南亦不是首次接触女子,和他有过性关系的人也有几个,但没有一个能
与林晓诗相媲美,样貌固然无法相比,便是这个小穴,同样胜人一筹,紧窄之中
又充满着弹性,将自己的阳具含箍得酥麻爽利。眼下好物当前,他又如何忍得,
当下奋身往里一捅,马上齐根直没,龟头猛撞向深宫肉芽。

  「呀!正南……」这一下深进,几乎便要她泄出来。她实在忍不住了,不禁
美目半张,情痴痴的盯着这个英俊的小叔,看他如何淫媾自己,谁知一看之下,
再被他的俊脸深深吸引住,只觉越看越爱,越是想拥有他。

  梁正南这下自知用力过猛,当即不敢乱动,歉然道:「对……对不起,可有
弄痛妳?」

  林晓诗摇了摇头,双眼仍是脉脉的看他。梁正东着见妻子的眼神,心中不由
一惊,这个模样他太熟悉了,现在这个流波送盼的眼神,竟然会出现在自己以外
的男人,这如何了得。

  但另有一件怪事发生,梁正东看见弟弟的阳具全根而入,直没至根,一股难
以形容的兴奋骤然而生,胯下的东西竟变得硬如铁石,大有不泄不快的冲动。

  梁正南不敢妄动,深深的藏在阴道里,只觉内里湿津津、暖溶溶,还有一股
强大的吸力,一收一放的,像不停地啃噬自己,异常地受用,凭他过往的经验,
这个大嫂肯定已欲火昂扬,恐怕不用多少功夫,便能将她弄上高潮。

  他一想到这里,童心骤起,徐徐抽出肉棒,只留个龟头在内,却见筋盘硬硕
的阳具,竟已满布淫汁,答答下滴,当下笑道:「嫂子妳真个本事,我俩全无前
戏,而且只是一下深入,嫂子竟是湿得不成模样。妳这般敏感的身子,大哥必定
爱妳爱到骨子里。」

  林晓诗见他出言笑自己,一时磨不开脸皮,连忙掩住双眼,发起娇嗔来:「
已经够丢人了,你……你还说人家……」

  「不说,不说,我只做好了。」当下用力一捅,林晓诗又美得啊一声,随见
男人来回冲杀,一根大物不住自出自入,厚突的龟棱,重重地拖刮着阴肉,弄得
美人险些昏了过去。

  「嗯!嗯……」不停嘤咛呻吟的她,牢牢地抓紧着床单,心中有说不出的美
快,只希望这个俊男永远不要停下来,就这样干着她,可是她实在不争气了,短
短数十抽,便已精关大动,噗噗的丢出精来,到达第一个高峰。

  兄弟二人同时见她泄身,也自一惊,太快了吧!

  梁正东素知妻子敏感,但如此快泄身,他还是第一次见,一股难以压抑的冲
动,叫他不得不掏出下身的肉棒,着力撸动,寻求兴奋的发泄。

  梁正南不敢再出言笑她,见她虽然高潮,但阳具依然不停,出入更加凶猛,
梁正南立定主意,誓要征服身下这个美嫂子。

  林晓诗只觉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乐得真想哭出来,小叔的冲劲,被谁都来得
厉害,包括丈夫,还有干过她的男人。

  十八岁开始,林晓诗就已爱上和男人做爱的滋味,凭着她的美貌,她可以选
择最出众的男人,其中一个,是当时全校最英俊的男生,他阳具粗大,性技超群
,是她和他做爱最多的一个。为了他,林晓诗开始使用紫茄花避孕,这是中药最
有效的方法,屡用效佳,且没有副作用。

  当然,她的过去无人得知,包括她父亲。这时女子已相当开放,骑马骑车,
已是平常事,弄破处女膜,已是相当普遍。就算女子初夜不落红,亦属等闲之事
,梁正东也相当明白,况且能够娶得如此美人归,就是真有点瑕疵,也不会太计
较,加上林晓诗掩饰得天衣无缝,何况梁正东无凭无据,因此从不曾与妻子提问
过此事。

  第二度高潮又猛然涌至,这一泄当真畅快淋漓,但梁正南依然不给她喘息的
机会,皆因他亦将到达欲潮的顶峰。

  梁正南紧盯着眼前的美人,饱览她那绝世无双的娇容,藉此来增强自己的欲
念,谁叫他吻不得,动不得,便只有这个方法了。在一轮狂攻下,梁正南终于来
到成仙的境带,不住加快腰臀的律动,忽地听他喊出声来:「大嫂,我不行了…
…」一语未毕,精关已开,子子孙孙立时疾射而出,又多又浓,连珠炮发近十回


  炙人的精液全数进入深处,烫得林晓诗头昏目晕,又与他丢出精来。接连几
回丢身,早已丢得遍身皆酥,仰卧在床不停抽搐喘气。

  梁正东见着弟弟的精液全射进妻子体内,强烈的刺激夹杂着阵阵酸意,旋即
弥漫全身,真个又是痛楚,又是兴奋,几乎便要与二人看齐,射出精来。

  而梁正南同样浑身乏力,一个前倒,已趴在林晓诗身上,喘吁吁的大口呼气
。二人久久才能平服过来,梁正南发觉自己压在林晓诗身上,胸前两团美肉,牢
牢的贴着自己胸膛,异常舒服,禁不住试探性地伸出右手,盖在林晓诗的一只乳
房上,一触手才知确是一对极品,饱满中透着一股软棉,轻轻一握,却又弹性十
足,实时把心一横,十指犹似虎爪,抓了个满手。

  林晓诗早已察觉他的举动,但没有立即阻止,只想让这个小叔多玩几下,而
且自己也极盼望他的爱抚,当他搓揉了十来下,林晓诗轻「嗯」一声,低声道:
「你……你破坏了规矩,人家说过不让你模的。」

  梁正南立即停了手,吶吶道:「对……对不起,但这个太诱人了。」

  书房的梁正东因被弟弟的身子遮住,看不见刚才情景,听了他们的对话,方
晓得什么事,不禁暗骂梁正南得寸进尺,岂料林晓诗又再道:「其实我这个要求
,也知道对你有点过分,连那种事都做了,却不给你碰,你一定在心中骂我了。
罢了,我就放宽一下规矩,你只能隔着衣服摸,可以应承我吗?」

  梁正南自当点头答允,喜道:「行,我答应妳。」

  林晓诗「噗哧」一笑:「看你高兴成这个样子,十足一个大孩子。」

  梁正东听了妻子的说话,气得双目圆瞪:「我操,妳怎能轻易说这种话,怜
悯也该有个谱,之前所说的规矩还有什么用,现在隔衣摸,下一轮就直接来了,
男人都能信得过!」

  骂得几句,忽然听见妻子一声舒服的呻吟,原来梁正南得以大赦后,便如久
渴的饿狼,竟然双手齐施,两手分握一团饱满,十指挤搓起来。而林晓诗却放开
手脚,仰着任他痴狂,且微微抬起背幅,挺高乳房迎向他抚弄,一对水眸盈满醉
意,似乎十分受用。

  虽然是隔着一层薄绸,但如此柔薄的衣料,可说是有等于无。

  林晓诗给他弄得畅美莫名,尤其梁正南捻撮两颗乳头的力度,不轻又不重,
还带着几分温柔,令她感到异常舒服。

  与此同时,林晓诗卒然惊觉一件事,便是这个小叔又再硬起来,她立即按住
那对贪婪的大手,制止他的动作,张大一对美目道:「正南你……你怎会这么快
又……又竖起来?」他才射精数分钟,又立即生气勃勃,这一个发现,真教林晓
诗诧异万分,心中对这个小叔子,不禁爱意陡增。

  「大嫂如此迷人,正南又怎能忍得住。」梁正南紧盯着她,问道:「大嫂,
我可以再要吗?」

  林晓诗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却装聋作哑,故意问:「要什么?」

  「再给我进入妳下面,妳瞧瞧它,都硬成这样了。」

  林晓诗「嗤」一声笑,轻柔地放低声音道:「我之前怎样说?我说,只要你
有本事,这几天你想要多少回都行,最重要是能够让我怀孕,你忘记了吗,现在
还来问我。」

  「我当然没有忘记,只是才刚做完,若然又来一次,害怕妳消受不起,所以
才问大嫂妳。既然大嫂这样说,我可放心了。」

  梁正东在隔壁听见,同感错愕,没料到这个弟弟会这般厉害,起码自己就没
有这本事了。听得二人又要再合体,原本平息的阳具,禁不住又蠢蠢欲动起来,
这时又传来梁正南的声音:「妳看我双手正忙着,大嫂能否帮个忙?」

  林晓诗听见,似笑非笑答道:「你……你好可恶,没想到你这么坏。」

  梁正南看见大嫂这个模样,便知她肯了,微笑道:「我双手实在舍不得放开
呀,求求妳帮个忙,可以吗?」

  「我才不信你的话。你有本事,就不要放手。」

  「可以,我立即应承妳,直到我今趟射出来为止,一于拿实不放。」梁正南
狡猾地一笑:「现在妳可以帮我了吧。」

  「要死了!」林晓诗似是有点惊讶,却满脸笑意道:「你这个人真是,人家
只是口上说说,你……你竟当真。」

  「大嫂是我心中的女神,所说的话我当然要听,现在可不要赖皮喔。」

  林晓诗满脸无奈,但心中却一阵狂喜,徐缓伸出玉手来到他下身,玉指一紧
,已握住那火烫之物,心头猛地跳了一跳,暗赞道:「真的好大好热,爱死这根
东西了,难怪刚才插得我如此舒服!」当下用力握紧,连连套弄。

  「啊!大嫂,妳弄得我好舒服……」梁正南双手紧握一对玉乳,仰头大喊。
梁正东看见妻子如此这般,整颗心都抽痛起来,但下身的阳具却越来越硬,甚至
硬得发痛。

  林晓诗恣情玩弄一会,才把两条腿大大劈分,娇嫩的玉蛤已不停地张合。这
时的她,已是春心难抑,握住巨大的宝贝,将个龟头抵向玉户,磨蹭几下,主动
抬臀一凑,「吱」一声响过,将个龟头吞了去。

  梁正南喊得一声爽,便即腰板一沉,巨物又进了半根,这回却是林晓诗喊出
声,实在太美了,那股胀塞感竟然会如此强烈!最后,整根阳具已全没了进去,
深深的顶住翕动的芽眼,竟然便此停着,一动不动。

  林晓诗正淫兴勃勃,见他不动,显得十分不耐,为了淑女的矜持,又不能开
言恳求,只得竭力隐忍。便在林晓诗心存不满之际,忽见梁正南将身子拱起,佝
腰张口,隔着单薄的衣衫含住自己一颗乳头,接着使劲地吸吮。

  「嗯……」强猛的快感骤然遍布全身,林晓诗一把按住他脑袋,不依道:「
你怎能这样,我可没准许你用口!」

  「但妳也没有明言不许,也不算是犯规。」梁正南依然不肯放口,口齿不清
道:「实在太可口了。」旋即手口并用,分攻两头,不用多久,林晓诗胸口的衣
衫尽湿,两个乳房登时若隐若现,更是诱人。

  林晓诗给他弄得浑身是火,阴道作痕作痒,麋沸蚁动,真个难忍难熬!

  梁正南只顾舔吃搓捏,阳具始终不动,只是牢牢抵着深处,忽觉一股强大的
收缩,不住翕动吸吮自己的龟头,把眼望向林晓诗,看见这个仙子般的大嫂紧咬
香唇,两目含春,半张着水汪汪的眼眸,正和自己对望着。如此艳色无俦的神态
,让梁正南心悸不已,不由脱口而出:「大嫂,妳真的很美。」

  林晓诗冁然一笑,以几欲不闻的声线与他道:「动动好吗,大嫂求你了,用
你的东西满足大嫂吧……」

  梁正南还是第一次听她主动要求,心中大喜,当即提枪抽送,把头凑近她问
道:「是这样吗?」

  林晓诗给那巨棒连戳几下,已美得头目昏昏,花心大开,轻轻点头道:「好
舒服……就是这样爱我……」

  梁正东看见二人喁喁不断,却又听不清楚说什么,只见正南一根粗长的阳具
,不停地在妻子阴道里出入,棒根精水淋漓,干得水花四溅,最要命的是,妻子
仍不停晃动迎凑。

  梁正南同样乐不可支,畅快到极点,他一面抽送,一面盯着眼前的美嫂子,
手掌突然穿进她衣衫,直接握住她一只巨乳,五指拿捏起来。

  林晓诗却没有阻止,任他在自己乳房放肆,当梁正南捻着乳头时,眉黛才略
一偷颦,深情的向小叔望了一眼。

  「大嫂的乳房好大好柔软,又圆又挺,大哥肯定爱死它了。」

  林晓诗却不回答他,双手围上男人的颈项,低声道:「正南,再用点力,大
嫂快要来了……」

  梁正南紧握乳房,下身倏地加力,直捣得啪啪见声,果不出一会,身下美女
已见香肌战栗,阴精汸汸泉涌,竟尔流了一席。梁正南却没有停下来,依然奋力
抽戳,害得林晓诗高潮不止,丢完又丢。泄了一次的梁正南,耐力绵长,这回直
干了一小时,方肯射精完事。

  转眼间,梁正东躲在书房已有两天,日夜看着妻子和梁正南交欢,足足瞧了
六七场大战。在这两天里,从二人的言行举动中,感情显然有了不少进展,唯一
让他顺心的,便是妻子始终不肯和他接吻,也不肯脱睡袍,虽然脱与不脱,已经
没有多大关系,但对他来说,亦算有点安慰。

  这段日子,梁正东每天只是吃干粮度日,平时小便,就只有在阳台的花盆摆
平,还好二人娇生惯养,十指不沾杨春水,做菜煮饭,对他们确是一件难事,午
餐晚饭,两人都要出外吃。皆因这样,才有机会让他可以漱洗沐浴。

  饶是这样,这已教梁正东度日如年,终于忍无可忍下,他决定暂时离开这里
,打算先行吃些好东西,然后找间客店好好睡一觉,到时再找机会回来。

  当晚,他趁着二人出外用饭,便尾随他们离开。梁正东走在街上,回头望望
这栋房子,想起这两天的事,不禁摇了摇头,长叹一声,才举步而去。


[ 此貼被武当山在2014-04-18 20:1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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